气。大概是因为我开了阳眼的缘故吧。
我没做声。
一群鱼贯而出,见到了外
的大太阳,又是齐齐呼气。
袁志毅的儿媳很客气地给我们道歉,说了一通,还数次掉眼泪。
毛主任和郭玉洁劝着她,这方面,我们几个是帮不上忙。
我倒是听陈晓丘说了,这袁志毅也是任。大家一块儿在家中烧了纸,上了包车,准备去火葬场了,他要死要活地非要来工农六村,这才拖着所有
都过来了。现在袁志毅不闹了,就没什么麻烦了。
瘦子一脸哀怨,“这个恐怕不好谈拆迁赔偿啊。”
“或许会更好谈。”胖子瞅瞅袁志毅。
两嘀嘀咕咕分析起袁家这
况到底是会更容易拆迁,还是更难。
我看了眼袁志毅身边的鬼魂。比起之前,他的身影似乎变淡了许多,脸上更添了不少担忧。
将袁家这些都送走了,瘦子他们才找机会问我之前看到了什么。我也没隐瞒。
“那你有可能帮上忙啊,哥。”胖子说道。
“看今天晚上吧。”我不怎么在意地说道。
袁志毅的儿子变成鬼了,状态还那么平和,估计生前格不错,死的时候也没怎么遭罪。
我白天的时候是这么觉得的,甚至在下午跑另一家产权的时候,还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比起“游戏”,袁志毅儿子那样的鬼,看起来就没什么危险。就连“尸体雪”的那个简阳,恐怕都比他麻烦。
晚上睡觉,一下子陷梦境,我都没紧张。
直到我听到了一声呼唤。
“袁经理,明年元旦侣房怎么办?”
我浑身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由想到了一个非常不妙的
况。
我附身的目标转了个身,让我和他分离开来。
那个正是我看到的袁志毅儿子,当然,现在他是活
,而且穿的是一身三件套西装,还是制服,胸
别了铭牌,写着“总经理袁康”。我抬
,看向了袁康旁边
立而起的骏马雕塑,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工农六村的还真是被诅咒了啊,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