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难。
武晨曦可以坐在沙发上，之前还能上公
、走楼梯、乘地铁，现在在四楼的欧阳家，都没有穿过那些水泥地和通工具，落到地上，或者
脆落到地心、穿透地球。这么看来，她应该是有实体的，可她有无法碰触活
。在这些时候，她又变成了“鬼”，变得无形。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
况。
或许这就是本能，就像刚出生的婴儿痛了、饿了、渴了、不舒服了就会哭泣一样。
也可能是因为在活着的时候，这些行为已经印刻进了反
经中。一个可能因为疾病、衰老、手上而无法拿起东西，但永远不可能让身体从其他实心的东西中穿过。变成鬼之后，鬼的这些行为就和活不用特地思考就能走路、伸手一样。
武晨曦的这种练习有没有用，我很期待结果。
如果她能做到靠练习成功，我应该也能通过练习让自己在梦境中行动，而不是靠着时灵时不灵的能力以及变幻起伏的绪来行动。
我蓦地想到了一个问题。
如果这件事可以靠练习达成，为什么古陌、南宫耀，还有玄青真从来没和我说过？他们总是让我随遇而安，淡定看待灵异事件，从没要求我做过什么，甚至连那些档案，他们也没让我抓紧看完，反倒是一副随缘最好的态度。
南宫耀唯一提到有关能力提升的内容，是说能力越强的时候，就是我们这种离死亡越近的时候。
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因为这样，他们都选择不提升自己的能力，放任它自由发展？
我迟疑起来。
这问题我原本还很没思考过。
我在梦境中行动又算不算是能力的一部分？
我感觉到
疼了。
武晨曦倒是出意料的有毅力，她坚持这种重复动作几个小时。
天色都暗了之后，才有开门声响起来。
武晨曦被惊醒，才发现已经天黑。她急忙站起来，看向房门
。
欧阳家的三个一起回来的。欧阳母
二都是一副哭过的样子。
“你早点休息吧。我来通知其他。明天丧葬一条龙的来，我跟他们去殡仪馆，家里面你看着点。”欧阳的父亲对她母亲说道。
欧阳母亲点点，又看向比白天时候更加呆滞的欧阳。
欧阳的父亲拍拍欧阳的肩膀，“笑笑啊，你别瞎想，姑
就是老了、糊涂了。她……她以前就
不太好，才叫你叔叔、姑姑送去养老院的，这么多年，那里专业的心理医生每周去看，也没治好……唉……”
欧阳看向自己的父亲，执拗地说道：“警察说那些门都没被撬过。那家说他们钥匙没丢过，买房子之后重新装修了，锁也换掉了。姑是用钥匙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