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怎么会……是意外？意外吗？”
我的大脑不受控制，已经从陈晓丘的叙述，推测到了一个答案。
李星方在梦境看到了他妻
的鬼魂！他一定是第一时间看到了，这才急匆匆赶去……
“还不能确定。游船碰到了大
，船的
都坠海了。可是，坠海的一个当地，也是船长，他说，她们两个是被克鲁抓走的。克鲁是他们当地信仰的一个灵。具体
况现在都还不清楚。除了她们两个，其他都平安。李星方现在和当地的外
官员在一起，和当地的政府、搜救队做沟通。不过，因为那个当地的说法，他们的搜救队不是很乐意进行搜救。那些获救的游客说，出事之后，他们都没看到救援，是在海飘了很久，互相帮助，自己游回到海岸的。”
我浑身发冷。
一种难以克制的恐惧抓住了我，将我整个握在手心里面，又不断收紧手指。
我救了她们。
我改变了过去。
那个之前没出现过的克鲁，为什么会……
“还有你说的那些罪犯，我小叔也查了一下。他们在六年前失踪了，在你看到的事失踪的。当地警方调查的结果很含糊，说是他们遇到了海难。李星方的家在那次事件被当地的搜救队所救。外部那里有一些消息：那个开快艇的当地活了下来，说是克鲁抓走了他们。当时，当地的搜救也和这次一样，很敷衍。最终赔偿了遇难者的家属，事不了了之了。”陈晓丘说到此，沉默了半晌，轻声补充道，“那次事，是在六年前的同一天发生的。李星方的家每年这时候都会到克鲁萨诺。我小叔问了李星方家的亲戚。他们说……”
陈晓丘顿了顿。
我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林，这件事我觉得应该要告诉你。按照他们的说法，李星方的家是为了感谢自己死里逃生，所以每年到克鲁萨诺，还学了当地的一些仪式，在这一天乘坐快艇或者游船出海，往大海里面投
祭品。这个，其实也是当地旅游的一个项目，很多都做过。她们之前这么做，也没出什么事。直到这一次……”
恍惚，我好像回到了大海的那一艘快艇，听到了孩沙哑的声音：“谢谢你……”
陈晓丘后面安慰
质的话，我已经有些听不进去了。
陈晓丘自己说起这些，都充满了怀疑的
吻。
我救了她们，却又因为救了她们，害死了她们。
到
来，我做的努力似乎是让心凉的一场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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