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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记忆有些错
。我一边记得，她们早些年在克鲁萨诺的海域失踪了，她们告诉了我凶手是谁，我却没办法将他们绳之以法，我已经准备要孤注一掷，去杀了那些畜生了……可是，我又记得不是那样的。那些畜生都死了。死在了海里面。是没被
发现尸体，也始终都没被找到活。我
儿告诉过我，那天，是个秘的力量救了她们。当地说，那是克鲁，那是他们的海。她和我老婆都信了，后来每年都有去克鲁萨诺那里按照当地的风俗投祭品。这么多年，我从来没去过。我觉得有些危险，因为那个海可能杀了很多了，虽然它杀死的可能都是坏……它其实，应该说是做到了我不能做的事
。但我到了那里，依然有可能受到一些负面影响……”
李星方好像又回到了那天晚的状态，耐心地叙述他的经历，他的想法。
景的重演，让我感到了巨大的不安。
我不禁脱
叫了一声“李队长”，打断了他的话。
“其实，不是克鲁救了她们吧。”李星方不为所动地说道。
我怔住了。
“我看到了……她们两个在我的梦境，带我去看了。
海之下，海更的地方，克鲁在那里。那可不是什么正义的东西。我能感觉到，她们……她们虽然在死的时候应该没有痛苦，但那个东西，绝不是什么保护普通的。我现在想想，按照我儿的描述，救了她们的可能是一只鬼，可能正好是被克鲁杀死的鬼。”李星方发出了轻轻的呜咽声，“如果我早一点，早一点跟她们一起去，我会梦到那些鬼的。我会知道不是克鲁，我会阻止她们继续……如果不是我害怕的话……”
我张了张嘴
，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呼……你别担心，我跟陈局，还有家里面的亲戚已经
代过了。我在当地也联系好了。接下来，我会留在这里的。我报了潜水的班，也开始学当地语言了。我会找到那个东西，找到我家的。”李星方的声音坚定下来。
他已经是下定了决心，不会再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