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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办法帮爸爸……”她又转回
来，“哥哥你能帮爸爸吗？”
“我不知道。”我说道，难以欺骗这样一个孩子。
救了那个车祸中的
孩，结果会怎样呢？
这暂且不提，我能否救她都是一个问题，能否梦到她还不一定呢。
我只是听沐歌说起这样一个孩而已，没见过面、没听过声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沐
失落地低下，“对不起，是我提了怪的要求。哥哥……想要救小白吧？”
我心里一阵发酸。
我没能救下小白，也可能永远失去了救小白的机会。
“你看到的是什么东西？”陈晓丘转了话题。
沐掰着指数了数，“老爷爷、老
、叔叔、阿姨、小朋友、还有小动物……爸爸说，我能看到别
的守护灵。守护灵，就是着我们、我们也着的。”沐摸了摸心
，“爸爸这里就有爷爷，我这里也有。”
那是很美好的能力吧。
我这样想着，“那很好……”
沐歌已经走了回来，看看沐，没对她说什么，只让我们跟着去前面的诊疗室，见见顾家的。
沐很乖巧听话，准备留在家里面。
“爸爸不知道多久才能结束，你可以自己一个睡觉吗？”沐歌蹲下身，温柔地问沐。
“嗯，可以的。”沐点。
我们三个大就去了前面的诊疗室。
顾家的已经在那边了。田福也在。我看到了一对憔悴的老夫妻，也看到了他们牵着的小男孩。
小男孩看起来和沐差不多大，低着，脸上没有任何表
。这让我想起了郁川峰——虽然两的年纪相差不小。
互相打过招呼，沐歌询问了一些最基本的内容，小男孩一直没说话，都是那对老夫妻在回答。
他们抹着眼泪，提到儿子的死亡，悲痛欲绝。
我只要想到顾君泽做的事，就难以对他们生出同，心很是复杂。
沐歌沉吟了一会儿，看看小男孩，说道：“这样吧，让我们私下里谈一谈。你们在这里坐，小沫跟我到这边的房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