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摸摸
孩的额
,“哪里不舒服啊?”
“没有。就是,没想到……”孩
地说道。
“你爸念过大学,还是个好学生,你没想到也不用掉眼泪吧?”笑起来。
马处长好像有些生气,说话的时候则是无奈的气,“做什么啊?你爸爸是大学生不好啊?给你丢脸了啊?我还是硕士呢。”
“那种夜校的文聘就不要拿出来说了。”说道,搂住了
孩的肩膀。
“什么夜校啊?是正规大学好不好?民庆大学啊!”
“又不是民庆大学的脱产研究生。不是个民庆大学下面什么分校的研究生吗?”
“那也是民庆大学的硕士学位好不好?”
我看着孩低下
,一声不吭。
阮玉霞……
这还真是……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现在的心和阮玉霞差不多。
这可能不是巧合,是一种必然。
阮玉霞投胎成了马处长的儿。她一直在寻找的笔记本主
也就是马处长。在笔记本送到原主手中的这一天,阮玉霞也想起了自己的上一世。
陈晓丘感觉到的怪异是不是就是这个呢?
我的这些思绪突然中断了。
不,这都不是重点!
我梦到了阮玉霞!
不、不对,我梦到了马处长的儿!
一想到此,我感觉自己心跳漏了一拍。
梦境的对象……我梦境的对象,都是死者。
这个孩……
死了?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了她。
她被母亲带到了饭桌边,擦掉眼泪,食不知味地吃饭。
马处长和他妻子的感看来很好,也很
儿。
阮玉霞乍然想起了前世,大概还不适应。
这一幕,无论怎么看都有些温馨。
可是……
一餐结束,阮玉霞回了房间,呆呆躺在床上。
“真是……啊……”阮玉霞蒙住了脸,“怎么会这样啊!”
她小小地抱怨了一声。
我能感觉到,她对马处长的那些少愫已经没了,现在的心
和我看到马处长一样,是一种微妙的尴尬。
她晚上没睡好,第二天起来,马处长夫妻就已经各自上班去了。餐桌上有便条。他们在电饭煲里给她留了粥。
阮玉霞吃完了早饭,瞥见茶几上的笔记本,就走过去拿了起来。
笔记本的内容她早就能倒背如流了。
再看到,阮玉霞的眼眶不禁泛红。
她这会儿不是在哭马处长的事,是在哭自己。
我接收到了她脑海中的那些念。她想起了自己的上一世,想到了上一世的父母。
擦着眼泪,她将笔记本放下,拿出了手机。
她迟迟不能按下手指,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打开浏览器,搜索了“阮玉霞”这个名字。
网页上跳出来一些零散的信息,没有关于她的。
“也是呢……”阮玉霞垂下眼,又搜索了自己前世父母的名字,搜索了自己老家的地址。那些都是籍籍无名的东西,在网络上没有留下任何记录。
阮玉霞瘫在沙发上,慢慢滑倒,脑袋枕着扶手。她摩挲着手机,又搜索了一下车票的信息,目的地填的是她的老家。
不过,她没有就此踏上旅程。盯着网页看了好一会儿,她的视线移动到了笔记本上,又收回来,发了一会儿呆,才从沙发上坐起来。
她换了衣服,拎着包,就离开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