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录像里的场景中,而且自己正是手持电锯,化身为处决镇民的壮汉。
身体的控制权似乎并不在虞井的手中。
任何主观意识均无法实现,只能看着自己挥动电锯,切割一位又一位的无辜镇民……就这样,连续切掉五个的脑袋后,虞井顺利抵达正在哼歌的
面前。
听着诡异的小曲,一寒意袭遍虞井的全身。
“愣着什么,不想要工钱了是吗?”
正在一旁负责录像的政府员严声呵斥着愣的处刑
。
“好的!马上。”
处刑有些慌张的回答,虞井似乎只是寄存在处刑
脑袋中的一端意识体。
短暂的愣,处刑挥动手中的电锯顺利将
的脑袋切割下来。
突然间,温度骤降,房间里的灯光变化为蓝色。
颈部没有任何鲜血溢出,反而是从食道
钻出一条白色丝绸,钻
措不及防的处刑
嘴中。
虞井也同时感觉到一种十分难受的窒息感。
眼瞳充血的处刑变得疯狂,提着电锯朝向摄影的政府
员跑去,大量的鲜血溅满镜
。
最终,处刑提着电锯站在摄像
面前,将自己的脑袋也给切断下来。
全程无法控制身体的虞井,只能体会着相同的身体痛感……断裂的颅滚落在地,双眼对准
的尸体。
摄像还在继续,断的处刑
从体内钻出一条丝绸,重新回到
的体内。
“啦啦啦!”
相同的哼歌声音传来,断裂的
颅重新接回身体,一步一步靠近摄像
而将摄影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