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笑过，哪里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然然向莹莹做了鬼脸，朝言言笑道：「不过，言言姐要是去我们学校读书又
不一样啦。」
莹莹搭话问道：「怎么个不一样法？」
然然反问莹莹：「言言姐美不美？」
莹莹说道：「言言姐和姜姨一样美，跟仙子一样，而且又温柔又贤惠。只是
呢，不熟悉她的
，看见她的美貌只怕要双腿发软，满脸通红，跟木
一样，
痴痴呆呆，更不敢和她说话。」
然然道：「那就是咯，言言姐要是去学校，肯定是全校男生
生的偶像，男
生对她发呆，生崇拜她，校长、老师都不愿意教学生，学生也不愿意上课，都
想着言言，哈哈哈，学校全
套了。」
然然的话固然略有夸张，但言言完美继承妈妈的容貌，画都画不出这种容颜
来。我一生中，唯见妈妈绝美难言，但妈妈毕竟上了年纪，容颜不复青春之时，
言言正是风华正茂，比之妈妈更美。
言言玩笑道：「然然你这么说，那还好我没去学校，这可吓死了。」她虽
未接触生，但常常看电视，自感美貌确实胜过许多，一双眼睛朝我瞥来，但
见我正瞧她，脸上不禁一红，忙道：「莹莹，我给你换药。」
言言从乾坤袋中取出药
，在餐桌上切碎，倒
捣药罐中捣碎。然然则拉我
进厨房，要我教她煮锅
粥，她顺便帮莹莹煲内服的汤药。
洛丽塔裙摆开得宽，不便做饭，然然施展仙术，脱去洛丽塔裙，换上一套修
身的斗篷裙，连发型也换成她常梳的双马尾刘海。马尾上系着丝带蝴蝶发卡，整
个看起来可
又清新，一见如此妆容，便觉赏心悦目，似能让观者年轻几岁。
然然拉上厨房门，小声怨道：「爸爸，你昨天晚上乘我睡着了，又偷偷溜走
了，我知道你去
嘛了，哼，今天晚上不能再溜啦。」
回忆起昨晚陪然然睡觉的窘境，我哪里还敢向以往一样陪她，正经说道：
「今天下午就晴了，晚上不会打雷，你还怕什么？这么大的了，要学会独立，
你言言姐，六岁就一个睡，莹莹更是三岁就一个睡，你好好学学她们，你又
不是膏药，别黏着爸爸了。」
然然忽然怔怔地望着我，眼圈渐红，似要哭了出来，说道：「你就没有一次
完整陪我睡过，每次都等我睡着了，偷偷溜走，你陪言言、然然睡的时候，就没
有这样过，你就是偏心她们。」
莹莹和言言有时生病了，我会陪她们睡睡，晚上好照顾安慰她们。然然自小
身体健康的出奇，从未生过病，我虽然常常陪她睡，可确实如她所说，待她熟睡，
便偷偷溜走。
对待三个儿，我自认向来都是平等对待，可在然然看来，我如此行为，便
是没有重视她，存有偏颇，是我偏心于言言和莹莹。
我满腹愧疚，笑道：「好啦，好啦，宝贝然然，别生爸爸的气，最近呢我自
己有些私事。嗯，就是公司的事
还需要
接一下，晚上要忙很久，等忙完了，
爸爸再陪你睡，我保证不偷偷跑了，好不好？」找个借
，先骗她一回。
然然猛摇，道：「不好，明天就是五一啦，又是我们生
，我不要什么生
礼物，我就想爸爸晚上陪我睡睡，回老家了，你更不会陪我睡了。」
她说道这里，泛红的眼眶中慢慢涌上泪水。我最怕儿哭泣，然然打扮娇俏
活泼，泫泪欲泣之态下，楚楚生怜。我一瞧，心里便生出无限的怜，摸了摸她
的马尾辫，说道：「好好好，今天晚上我陪你睡，不过呢，只有今天晚上，明天
我要办事。」
然然满脸喜色，擦去眼泪，笑道：「那你说好了，晚上不许溜走。」伸出右
手，伸着小指道：「我们拉拉勾，不然你又骗我。」
我笑道：「你骗你嘛！好，拉勾，拉勾。」伸手右手小指，勾住她的小指，
轻轻拉扯三下，听她说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王八蛋。」说完
和我大拇指一按，父诺言及成。
得了我承诺，然然心极佳，做了最拿手菜。在我指导下，用米汤煮锅粥，
粥色呈灰紫色，粥汁微黏，乃是粥中上品。她叹道：「原来是要加米汤煮，确实
更美味，就是好耗时间。」
莹莹虽已吃过豆腐鲮鱼
，但对这可的锅粥难以抗拒，连吃两碗，赞许
然然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