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过他!那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陛……陛下明察!臣下不敢!万万不敢啊!」他几乎是五体投地般猛地扑
倒,额死死抵住地面,「臣下对陛下忠心耿耿,天地可鉴!绝无半分……半分
不敬之念!」
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半分先前意气风发的少族长模样?
他语无伦次,心中对苏澜的怨恨瞬间达到了顶点,疯狂咒骂:「该死的杂种!
心思如此歹毒!早知如此,就该把那贱烂!
大了肚子!让她生下一窝妖龙
崽子再送到你面前!」
就在苍凌惊恐叩首之时,趴伏在他脚边、如同失去灵魂玩偶般的南宫映月,
似乎被「主」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动静所惊扰。她空
无神的眸子微微转动了一
下,茫然地扫过四周,最终,无意识地落在了台阶下那个双目赤红、死死盯着她
的身影上。
苏澜……
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那眼底翻涌的痛楚与悲愤,如一道微弱的火苗,在
她冰冷死寂的心湖处,挣扎着跳动了一下。
这丝微弱的暖意,仿佛触碰到了体内某个早已被强行烙印下的开关。
「呜……」一声极其细微的呜咽,不受控制地从喉间中溢出。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间那早已红肿不堪的花,竟在众目睽睽之下,不
受控制地、极其羞耻地悄然收缩了一下,随即,一温热的、带着淡淡腥膻气息
的湿滑体,如同失禁般,悄然从
渗出,顺着她被迫分开的大腿内侧,缓缓
流淌下来,在冰冷的地面上留下了一小滩刺眼的、晶莹黏腻的水痕。
苏澜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陛下!」苏澜猛地再次叩首,带着无尽的恳求意味,「求陛下……允属下
与映月……单独一会!片刻……片刻就好!」
妖皇的目光在苏澜那近乎崩溃的悲愤,和地上南宫映月那屈辱失禁的丑态之
间扫过。冰冷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波澜,如同在观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闹剧。
「准。」依旧是那淡漠到极致的一个字。
她冰冷的目光转向一旁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地、兀自颤抖的苍凌:「你,随行。」
苏澜如蒙大赦,几乎是踉跄着扑到南宫映月身边。他颤抖着手,想触碰她,
却又怕弄疼她满身的伤痕。颤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狰狞的淤青和伤,
轻轻扶住南宫映月布满汗水和污迹的赤肩膀。
「映月……是我……苏澜……」苏澜的声音低哑,不敢说太多,「别怕……
我来了……我带你……走……」
南宫映月在他靠近的瞬间,身体猛地瑟缩了一下,空的眼中闪过一丝本能
的恐惧,但随即又被那丝微弱的熟悉感和体内因他靠近而愈发活跃的秘法带来的
异样热所淹没。
苏澜的心如同被天底下最钝的刀子来回撕扯,痛苦至极。他咬紧牙关,用尽
可能轻柔的动作,半扶半抱着南宫映月赤脆弱、布满伤痕的身躯,艰难地站起
身。南宫映月双腿虚软无力,大部分重量都倚靠在苏澜身上,那对饱受蹂躏的丰
紧紧挤压着苏澜的手臂,带来一阵冰凉滑腻又无比沉重的触感。他能清晰地感
受到她身体的每一处颤抖,感受到她花间依旧在不受控制地渗出温热的湿滑
体,沾染在他的衣袍上。
屈辱!痛苦!杀意!在他胸中奔涌咆哮!
他强迫自己不去看身后挣扎爬起的苍凌,不去看玉座上那道冰冷注视的目光。
一步一步,朝着侧殿通往藏经阁的那扇厚重石门挪去。
苍凌脸色惨白,眼神怨毒地盯着苏澜的背影,却不敢有丝毫违逆,亦步亦趋
地跟在两身后。
沉重的石门缓缓合拢,三的气息都已隔绝。
「纵使海誓山盟,又如何?」远远望着苏澜消失的背影,妖皇的唇角勾起一
缕极淡的笑意,「多少虚假意,都付东流。」
不知为何,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嘲讽,还有一丝莫名的……叹惋。
她慢慢阖上双眼。
下一刻——
那双不见任何光线的眸子中,一抹冷芒骤然亮起!
袍袖翻飞,却不见妖皇身影!
「想死不成?!」
……十几息之前。
藏经殿内,苏澜半扶半抱着南宫映月,踉跄地行走在书架间的狭窄过道里。
少赤
的身体冰冷而沉重,双腿间那屈辱的湿滑
体依旧在不受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