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跑到了许凝雁的房间中。虽然自己不想玩的那么过分,但是面对
汁流淌未曾停歇的许凝雁只能用这种方式了。他拿出了两个圆柱形的榨
器,然后将榨
器的原
紧紧贴合在许凝雁的暗红色的
晕之上。榨
器只是刚刚贴合,还未转动尾部的真空塞,
汁就快要灌满榨
器了。
所以,林浩渺只是稍稍转动了真空塞,勉强做到了与双
的贴合。然后他将榨
器的尾部上的长长细管拉出,接着便将两根细管放在了透明的玻璃杯之中。
林浩渺很是后悔,他发现自己的药剂灌
的实在是太多了,但是现在后悔也没有意义。现在自己很忙,因为
汁早已灌满了四五瓶玻璃杯了,每一瓶都散发着新鲜
汁那种独有的甜蜜味道,甚至还带着许凝雁身体中独有的那种温热
。
当第七个玻璃杯放在许凝雁的脚边之时,
汁便留不动了。但是许凝雁却说,自己的双
还是涨的难受。所以林浩渺只好起身,将真空塞狠狠地拧紧,还积存的
汁又一次顺着细管缓缓流出,又一次灌满了整个玻璃杯。
第八个玻璃杯又一次放了下去,而这回,除了被榨
器吸的更紧的
晕旁的
,流出的白色
汁也只是点点滴滴地一丝丝地滴淌出来,已经很难灌满一个玻璃杯了。
林浩渺将紧缚在许凝雁的手臂与双
的绳子解开,原本发紫的手臂与巨
,血
得以流通,先是逐渐变红,再缓缓如同往常一样,变得白皙无比。仅剩双
鞭痕血色斑驳,难以散去。紧紧贴合
晕的吸
器仍没有拿掉。
许凝雁想要求饶了,这是她第一次打心底里想要求饶。同样这也是她第一次在这样的调教游戏中体会到痛苦与屈辱。被剥夺自由的自己在林浩渺的面前,就如同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可能她
一次遭遇怎么残酷的调教,还不习惯吧。
可是,林浩渺刚才解开绳子,只不过是为了下一次的调教而做的准备。
“跟我过来。”
林浩渺很是平静地说出了这句话。但是这句话一说出,许凝雁没有任何想要移动的想法,双手放在小腹上不停地玩弄着,低着
不敢多看林浩渺一眼。偶然抬起
又悄然放下,做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看到许凝雁的这个样子,林浩渺立刻拿出长鞭在许凝雁的脚边鞭打出一声极其清脆的响声。虽然只是威慑,并没有鞭打在许凝雁的脚上,可是她还是下意识地将小脚高高抬起,很是害怕。
林浩渺也是
一次看到许凝雁的这个样子,心里忽然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征服感,也是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主
的应该得到的享受,这是第一次看到玩调教游戏的
小
友竟然如此的害怕。看来自己理解错了,对于这种下流的小
友,就应该用最残酷的方式对待她,让她感受到真正的恐惧,真正的残酷,她才知道什么是主
的威严,什么是真正的调教。
许凝雁乖乖地跟在了林浩渺的背后,没走几步,两个
便来到了阳台。阳台上方有一根横置的晾衣杆,而阳台的窗
处这是整扇的落地窗。林浩渺让许凝雁乖乖站在这里,而林浩渺转过身回到房间又拿出了其他的道具。
这回他拿出了一双十分特殊的鞋子,那是白色的系带的高跟短靴。这个短靴十分不一般,因为鞋跟的高度足有18厘米,不仅如此,短靴里不是平整的,里面有很多的塑料制的硬
刺。虽然硬刺不至于会把许凝雁的小脚刺
,但是也足够让许凝雁的小脚感受到全方位的刺痛。
许凝雁从来都没有穿过这双短靴,她甚至都忘记了这双短靴的存在。因为这双短靴只是当年的一时兴起,并没有特意去购买,所以顺手就被她塞进了屋子的最角落里。但是她从未想到,自己的男朋友就好像装了探测器一样,什么样的道具都能被自己的男朋友找出来。
林浩渺将这双白色短靴放在了林浩渺的面前,许凝雁知道今天是肯定逃不过这双短靴的责罚了。她弯下身子,将短靴的系带解开,正当许凝雁伸出脚准备将短靴穿进去的时候,她悄悄地抬起
,露出一副可怜的表
。但是林浩渺没有任何的反应,看来自己是不得不穿上了。
看到现在的林浩渺已经有了主
的样子,实际上许凝雁先是感到惊讶,过了许久便逐渐感觉到了欣喜。自己的男朋友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看来自己的诱导和勾引是很成功的。
许凝雁将短靴彻底穿戴在自己的脚上,上面的尖刺带来的刺痛让她不由得倒吸了一
冷气。她将短靴上的系带一根一根
叉系紧,缓缓地抬起腰肢,18厘米的高跟让她根本就无法好好站稳,很多次都差点摔倒在地上。等她慢慢习惯了之后,直立起自己的腰身,发现自己如同穿上了一双芭蕾舞鞋,后脚跟根本无法正常受力着地,全身的重量完完全全地压在了脚趾之上。本来鞋内的小倒刺就已经让她的双脚更加痛苦,掂起的脚尖更使得这种痛苦加重了几分。
虽然许凝雁站直了身体,可是双腿还是不由得晃动几分,下意识的行为让她无法控制,但每一次晃动都会让她感觉重心不稳。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