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曲线的凹,用以承托胸腹。凹槽两侧边缘,数
对寒光凛凛的金属锁扣,正对应她手腕脚踝的墨环。
一旦锁死,她的双臂将被强行后扯;双腿则被分张、以屈辱的跪姿牢牢铆定
在槽体后沿,迫使胯无可避免地高高撅起,再无半分挣扎余地。
而在槽体前端位置,赫然开有两个巨大的圆形孔,边缘打磨得异常光滑。
柳青黎甚至未及反应何为畜槽,便被仆解开身上皮索,狠狠按压下去。四
肢处的墨环,被麻利地嵌凹槽两侧那对应的金属锁扣之中。
她颈项间的漆黑项圈,也在同一刹那被悬垂的金属扣环啮合,发出一声沉闷
的「咔哒」声。
身体被强行压制在低矮的木架之上,固定成屈辱的跪趴姿势。
在凹槽的拘束下,饱涨的凝脂软,带着自身的分量,不受控制地沿着那两
个光滑壁滑过……最终,赤
地垂坠而下,在半空中晃晃悠悠。
然后,她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停在槽旁。
即使隔着剥夺视听的皮革套,即使意识在羞耻的泥沼中沉沦,她也能从那
细微的呼吸声中辨认出来。『发布&6;邮箱 Ltxs??ǎ @ GmaiL.co??』
那是柳云堇。
「因为此畜乃是堇儿所辖,吾与堇儿有约,非请不其身,请诸位共证。」
柳老爷的声音穿透皮革的阻隔,砸在她心底。
多么虚伪。
都如此这般了,还不她的身子?
柳青黎冷笑,她可没有与那邪物有此约定,难道是堇儿?
但……
「堇儿,验贞吧。」
细微的体倾倒声后,一
冰凉滑腻的触感猝不及防地落在她最私密的花唇。
是油……某种特制的油脂?
好凉……
堇儿的手指……沾着那东西,正……正涂抹在她那里。
验贞的第一步,开探玄。
柳云堇俯身,以指尖小心拨开姐姐的花唇,目光直视那片湿滑的隐微之地。
姐姐…好湿啊……
那里还在抽搐,是在害怕吗?
心复杂中,她另一只手却已捻起一根冰冷细长、
部浑圆如豆的验贞玉势。
在柳府众的注视下,那冰冷的玉势尖端,缓慢抵住了那片微微翕合的
。
噗呲——
一声带着粘滞水声的轻响。
柳青黎被锁在畜槽内的身体微微震颤。
柳云堇的眼眶也瞬间被泪水灼烫,但她握着玉势的指尖却稳如磐石。
玉势缓缓向内……一寸、两寸……直至那敏感的薄膜被轻轻触及。
嗡——
这一刹那,玉势的色泽骤然由翠绿转为殷红,然后被柳云堇用无可挑剔的平
稳动作缓缓抽出,带出一线粘滑的清。发布邮箱 LīxSBǎ@G㎡ AIL.cOM
柳云堇屏住呼吸,将殷红的玉势高高举起。
旋即。
她极力压下喉咙的战栗,努力让声音剥离所有
绪,用医者宣读诊断般的
清冷语调宣告:
「畜
黎……牝户元膜尚存,未见
处之征,依然为……完璧之身。」
畜槽之内。
柳青黎埋
的
颅纹丝未动,唯有紧贴着
罩皮革的侧脸,那薄薄
一层皮底下,肌
微微抽动了一下。
畜字烙印处,那永恒的麻痒又来了。
那感觉,活像一件华美的绸缎旗袍被泼上了滚烫的蜡油,黏腻地贴着皮,
烫得心里发慌,却又撕扯不得。
而最锋利的刀刃,却是妹妹那一声「完璧」的宣判。
呵,完璧。
这哪里是夸赞?
分明是把那份黏腻不堪的狼狈,用最光洁的词语裱糊起来,挂在众眼前,
供鉴赏。
她可不需要。
不多时,周杰又道:「验贞完毕,继续吧。」
司仪闻声上前,手捧玄色卷轴,声音洪亮,如宣铁律。
「宣——畜训令。」
「畜名黎,凡言必以贱畜自称,禁用「我」字。」
「汝需时刻谨记,汝身为家畜,存在之唯一意义,在于向主献上无条件的
服从,供主取乐、泄欲、展示。汝需舍弃一切
类之权,融
家畜之躯壳,以
主意志为汝之核心,尽心竭力履行职责。」
「任何违背主命令之行为,皆惩,令汝知晓汝之卑贱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