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
。他埋首在她颈间,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特有的清冽冷香,混着一丝昨夜
事后的暧昧气息。“昨晚……辛苦姑姑了。”他故意将“辛苦”二字咬得暧昧不清,温热的气息尽数
吐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住
!”姜芷羞恼至极,猛地挣扎起来,饱满的胸脯在他紧贴的胸膛上剧烈起伏摩擦,带来一阵令
心慌意
的酥麻。这挣扎非但没能挣脱,反而让两
贴得更紧,某种沉睡的巨物隔着衣料隐隐有了苏醒的迹象。
姜青麟闷哼一声,享受着她无意识的撩拨,却也不敢真把她
急了。他适时地放松了些力道,只是依旧圈着她,转移话题道:“雪停了,外面红梅映雪,景致正好。姑姑,我们好久没在京城逛逛了,出去走走可好?”语气带着少年
撒娇般的期待。
姜芷刚想冷着脸斥责他“没规矩”,就感觉他温热的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摩挲,指尖甚至有向上游移的趋势。她身体一僵,生怕他又要做出什么荒唐事,只能咬着唇,声音依旧冷硬:“有什么好逛的,从小到大又不是没逛过。”只是那拒绝的力道,已然弱了许多。
姜青麟岂会听不出她的松动?立刻打蛇随棍上,抓着她的手轻轻摇晃,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走嘛,走嘛!姑姑你都几年没回京了?而且眼看年关将近,街上肯定热闹非凡,我们去看看嘛!就逛一会儿,逛完回来……回来侄儿随你练剑,绝不偷懒!”他信誓旦旦,眼中却闪着狡黠的光。
姜芷被他磨得无法,又怕他继续作
,只能无奈妥协,声音带着认命般的疲惫:“……好。逛完回来练剑,休想耍赖。”她试图抽回被他握住的手,却被他牢牢攥住。
“一言为定!”姜青麟眼中闪过计谋得逞的亮光,立刻松开了她,翻身下榻。他快步走到角落的储物匣旁,一阵翻找,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转过身时,手中已多了两个做工
致、只覆住上半张脸的白色面具,以及两支细笔。
姜芷看着他手中的东西,疑惑地蹙眉:“这是做甚?”
姜青麟笑着将一个面具和一支笔递给她:“姑姑,我们这样出去,难免被
认出身份,平添麻烦。戴上这个,便无
知晓了。”他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面具和笔,笑容带着一丝促狭,“当然,光戴面具还不够有趣。我们在上面写点字吧?你心里怎么叫我,就写上去。我心里怎么唤姑姑,我也这么写。这样……才有趣,是不是?”
“幼稚!”姜芷冷哼一声,嘴上嫌弃,却还是接过了面具和笔。她背过身去,走到桌案前,提笔便在面具上画了起来。寥寥数笔,一个憨态可掬的猪
便跃然面具之上,想了想,又在猪
后面用极小的字,工整地写上“麟儿”二字。看着自己的杰作,她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一丝满意的弧度,这才回过身,想看看姜青麟写了什么。
目光触及他手中面具额
上那两个龙飞凤舞、几乎占据了大半位置的大字时,姜芷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尽,随即又猛地涌上,瞬间涨得通红!那面具上赫然写着两个力透纸背、张扬无比的大字——
妻!
“你……!”姜芷只觉得一
滚烫的血直冲
顶,心脏狂跳得几乎要
膛而出。她指着那面具,指尖都在颤抖,羞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胡闹!放肆!快……快擦了去!”什么“平常心里怎么叫”?他平常心里……竟是这样想的吗?!
姜青麟写完,正自鸣得意地欣赏,一抬
便看见姜芷那副羞愤欲绝、连脖颈都染上绯红的模样,心中更是
极。他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凑近道:“姑姑莫恼,戴上面具别
又看不见。再说了……”他俯身,凑到姜芷耳边,用只有两
能听见的气音,低哑而郑重地说道:“我从小就说,长大要护姑姑一辈子。其实后面还有句话没说……那便是,我长大要娶姑姑,照顾姑姑一辈子。”灼热的气息钻进耳蜗,带着不容置疑的承诺。
“轰”的一声,姜芷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浑身血
都涌向了脸颊和被他气息拂过的耳朵。那句“娶姑姑”如同惊雷在她心湖炸开,掀起滔天巨
。浑身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双腿发软,只能任由他摆弄。姜青麟看着她晕乎乎、仿佛灵魂出窍般的模样,眼中笑意更
,动作轻柔地将那画着猪
的面具从她手中拿下,又仔细地为她戴上了写着“
妻”二字的面具。指尖划过她细腻的脸颊和滚烫的耳垂,带来一阵战栗。
戴好后,姜青麟满意地点点
,这才拿起那个画着猪
的面具,看着上面憨态可掬的猪
和细小的“麟儿”二字,摇
失笑,也戴在了自己脸上。随即,他大手一伸,紧紧握住姜芷微凉的手,十指相扣,不容拒绝地拉着她向外走去。
“走,带我的‘
妻’逛街去。”
姜芷如同一个
致的提线木偶,被他温热的大手牵着,浑浑噩噩地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市上。眼前是琳琅满目的年货,耳边是喧嚣的叫卖声,可她全然无觉。她全程低着
,目光死死盯着脚下的青石板路,仿佛要将它们盯穿。脸上的面具如同烙铁般滚烫,尤其是额
上那“
妻”二字,让她觉得每一个路过的行
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