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她擡起,目光投向墙上的挂钟。
时针刚刚好指向了她记忆中与张然约定的时间。
“他来了。”她轻声自语,声音中陡然出现一丝复杂的绪。
轻轻放下手中的软布,动作流畅地站了起来。
这个起身的动作,让少身上那条凌
不已、仅能勘勘遮住下半身的灰色短裙更显突兀。
她平坦紧致的小腹、完美流畅的腰线、以及那对因为起身的姿势而更显突出的饱满雪峰,在站立的瞬间完全展现。
少没有去寻找任何可以蔽体的衣物,也没有丝毫遮掩身体的意识,就这样以赤
上身的曼妙姿态向着门
走去。
“咔哒。”门锁轻响。
门被打开了。
门外的张然的呼吸在看到门后的景象那一刻,瞬间停滞。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张致的脸庞,那双清冷的蓝色眼眸,还有那身上散发出的拒
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气质,一切都和记忆中分毫不差。
然而在那看似清冷、高贵的气质下,形成强烈反差的是,少的上身此刻完全赤
。
那对刚刚还被他肆意玩弄、揉捏、甚至榨取出甘甜汁的丰盈,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
而在那片温润如玉的雪白肌肤上,方才被张然粗玩弄时楼下的痕迹依然历历在目。
在少右边的锁骨下方,一抹淡
色的晕痕;左边胸
的高耸处,一道已经
涸的、半透明的晶莹痕迹,在
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泽。
顶端那两颗被他反复吸吮过的依旧敏感挺立的红莓,在微凉的空气中显得格外的娇艳欲滴。
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像是地图上蜿蜒的河流,为这片雪白的土地注了生命的活力。
而最让张然感到喉咙发的,是这一切都伴随着一种极其诡异的''''
常感''''。
楚璃就那样坦然的站在那里,对于自身此刻的状态毫无所觉,仿佛“上身赤地为同学开门”,是一件和“早上起床要刷牙”一样理所应当的事
。
那画面,美得惊心动魄,却又透着一种极度扭曲的、将神圣拉凡尘的堕落快感。
“张然同学,你来了。”楚璃的声音平静如常,她的眼神清澈地看着张然,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她此刻就只是在进行着最普通的待客之道。
“进来吧。”少侧过身,让出了门
的位置。
这个动作让她胸前的雪白在张然眼前划过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成功了。
张然的心脏被一巨大的征服感与兴奋感攥紧,血
都在沸腾。
“嗯,我来了。”他努力克制着自己脸上的表,让自己看起来尽量平静,声音微微有些沙哑。
他走进屋中,目光却仍旧贪婪地在楚璃光滑的背部、纤细的腰肢、以及那随着走动而轻轻摇曳的丰满上游移。
楚璃对他火热的目光毫无察觉,她关上门转身向客厅走去。
“你先坐,我把兰花的叶子擦完就好了。”她的声音和动作都是那么的自然,仿佛眼前的张然只是一位普通的同学,而她自己也只是一位穿着整齐的主。
张然跟着她走进客厅,看着她再次优雅地跪坐在地毯上,重新拾起丝绒布,继续她刚才的工作。
即使赤上身,她依然保持着校花惯有的清冷语调,对兰花的照料也透出她一贯的细腻。
他没有急于做什么,而是在那张宽大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像一个欣赏艺术品的收藏家,静静地看着眼前这荒诞而美妙的一幕——高傲的校花,就这样毫不自知地露着上半身,像个专注的
仆,在他面前做着家务。
他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满意而又充满期待的笑容。
之所以要特意离开再次折返,其目的就是为了测试两项功能的极限。
首先,他利用清除记忆功能,将自己已经来访过的事实从楚璃的脑海中抹去,营造出一个初次到访的假象,以检验记忆控的完整
。
其次,也是更关键的,他利用平然指令,为她设定了一道极其准的认知屏障:“独独忽视自身衣衫不整及身体上的任何异常痕迹”。
他想知道,平然指令是否可以做到如此确、如此具体的“定向忽视”。
现在,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从少那平静无波的眼神,到她毫无滞碍地将自己接待进门,再到她此刻如此坦然地、仿佛理所应当般在自己面前
露着上身……
张然知道,他的实验,成功了。
唇角勾起一抹满意而又充满期待的笑容。
张然没有打扰仍专注擦拭着兰花的少,就那样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耐心地等待着。
终于,楚璃将最后一片兰花叶子上的水珠也轻柔地拭去。
她站起身,将手中的丝绒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