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散。
隔壁房间的门被轻轻关上,那一声“咔哒”,像是为田文皓的生宣判了死刑。
叶凡靠在门板上,身体因为激动和一种前所未有的战栗而微微发抖。她没有开灯,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城市霓虹,在墙上投下几道诡异的光带。
她大地喘着气,胸
剧烈地起伏。刚才对田文皓说出的那些话,那些刻薄、残忍、足以将一个男
自尊心彻底碾碎的话语,非但没有让她感到丝毫的愧疚,反而带来了一种病态的、扭曲的快感。
就像是捅了一层包裹着脓血的薄膜,虽然恶心,却也释放了长久以来积压的郁结。
杨帆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不容置喙的侵略。他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沈墨书,那个平
里看起来端庄甚至有些清冷的
,在他的身下,却像一株被狂风
雨彻底摧折的藤蔓,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任由他施为。
那种力量感,那种支配欲,那种将一个成熟玩弄于
掌之间的绝对掌控力……
叶凡闭上眼睛,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幅画面。
沈墨书被压在沙发上,修长白皙的双腿被高高抬起,架在杨帆的肩膀上。她那平里藏在职业装下的丰腴身体,此刻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那个比她儿子还小的男
面前。她脸上的表
,是痛苦?是欢愉?还是两者
织在一起的、极致的沉沦?
叶凡不知道。
她只知道,那一刻,她浑身的血都仿佛被点燃了。
她看着田文皓像个可怜虫一样躲在门后,听着自己母亲的呻吟声,笨拙地自慰。那一瞬间,她对他所有的意、所有的怜惜,都化作了彻骨的鄙夷和厌恶。
她怎么会上这样一个废物?
一个连自己的母亲都保护不了,甚至还要靠着幻想别蹂躏他母亲来获得快感的废物?
这个念一旦产生,就如同疯长的野
,瞬间占据了她的整个大脑。
叶凡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身体里仿佛有一陌生的热流在横冲直撞,寻找着宣泄的出
。她跌跌撞撞地走到床边,甚至来不及脱掉全身的衣服,只是胡
地扯下了自己的牛仔裤和内裤,然后整个
重重地倒在了柔软的床垫上。
黑暗中,她的脸颊烫得惊。
她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身下。
那里早已一片泥泞。
指尖刚刚触碰到那片湿热的秘地,一强烈的电流就从尾椎骨猛地窜上大脑,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
碎的呻吟。
“嗯啊……”
这声音和刚才沈墨书的叫声何其相似。
这个认知让叶凡感到一阵羞耻,但更多的,却是一种禁忌的、堕落的兴奋。
她不再去想田文皓那个没用的东西,脑子里反反复复回放的,全都是杨帆那张年轻英俊,却又带着一丝邪气和戾的脸。
是他,用那根粗壮狰狞的东西,狠狠地贯穿着沈墨书的身体。
是他,抓着沈墨书的发,
着她发出屈辱而又
的哭叫。
是他,像对待一个玩物一样,随意地摆弄着那个成熟的身体,而那个
,却只能予取予求,甚至……乐在其中。
其实被那样对待的是自己……
这个念刚一冒出来,叶凡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融化了一样。
她的手指开始模仿着杨帆的动作,在自己体内用力地抽、搅动。她想象着那根滚烫的、坚硬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想象着自己被他牢牢地按住,无处可逃,只能像沈墨书那样,承受着他
风骤雨般的冲击。
“啊……嗯……好……太大了……”
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嘴里胡地呢喃着羞耻的词句。
她幻想着杨帆抓着她的发,从后面狠狠地撞进来,每一次都顶到最
处,让她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要被撞穿。她幻想着他用那双有力的手,掐着她的腰,拍打着她的
,嘴里骂着最下流的话。
“骚货……叫大声点……”
“爽不爽?嗯?”
“求我……求我你……”
“啊——!”
伴随着一声尖锐而又满足的叫喊,一热流从身体
处
涌而出,叶凡的身体猛地弓起,然后又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高的余韵如同细密的电流,在她四肢百骸流窜,让她舒服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她大大
地喘着气,汗水浸湿了她的额发,黏腻地贴在皮肤上。空气中弥漫着一
浓郁的、属于她自己的腥膻气息。
过了许久,她才缓缓睁开眼睛。
黑暗中,她的眼神亮得惊。
她知道,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体里,彻底改变了。
就像一颗种子,被埋进了黑暗的土壤,今天,它终于土而出,长出了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