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瞬间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她似乎被打懵了,动作停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委屈和茫然。
但那绪只持续了一秒钟。
下一秒,她便立刻转回,抬起那双水汽氤氲的眸子,听话地、顺从地,看向了杨帆的眼睛。然后,她重新低下
,张开嘴,将那根巨物,更加卖力地吞了进去。
“啪!”
又是一记耳光,比刚才那下更重。
沈墨书的整个身体都晃了一下。
“喉咙含住。”
杨帆的声音依旧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沈墨书美艳的脸,已经被扇得通红无比,高高地肿了起来,像是熟透了的大红色柿子,看上去既狼狈又可怜。
可她的眼神里,非但没有丝毫的怨恨,反而……反而透出一种更加强烈的、病态的兴奋和顺从。
她呜咽了一声,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狗,然后努力地张大嘴,将喉咙放松,任由那根狰狞的巨物,毫无阻碍地,一次又一次地,
地捅进她的喉管
处。
“咕……咕嘟……”
这一次,传来的不再是“吸溜”声,而是更加沉闷、更加屈辱的,被填满到极限的吞咽声。
杨帆似乎很满意。
他低下,一只手粗
地抓住了沈墨书的
发,将她的
颅固定住,另一只手,则像抚摸宠物一样,拍了拍她那红肿的脸颊。
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那笑容,是对着镜,对着田文皓的。
充满了戏谑、残忍和绝对的、碾压式的胜利。
然后,他开了。
他的声音通过电流,清晰地传到了田文皓的耳朵里,像是一句来自地狱渊的最终审判。
“母狗,今晚爽不爽啊?”
视频里,沈墨书无法说话。
她的嘴被塞得满满的,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呜”的、意义不明的声音。
但她用尽全力地,点了点。
一下,又一下。
那动作,虔诚得像一个最忠实的信徒。
在点的同时,她那双被欲望和屈辱浸透的眼睛,还死死地盯着杨帆,眼神里充满了乞求和讨好。
仿佛在说:
爽。
主,我好爽。他甚至能清晰地脑补出母亲沈墨书在心中是如何用最卑贱的姿态回应的。
田文皓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像是旧的风箱在垂死挣扎。他感觉全身的血
都在倒流,疯狂地涌向他身体的某一个部位。
下身那根东西,像是被注了岩浆,滚烫、坚硬、肿胀,撑得他皮
生疼。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充满了罪恶与羞耻的剧烈勃起。它不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一个陌生的、丑陋的、失控的怪物,在他的裤裆里狰狞地叫嚣着,顶起一个高耸
云的帐篷。
完了。
他彻底完了。
这个念像是一把冰冷的匕首,刺穿了他最后的防线。
他不仅仅是个废物,是个变态,他……他已经不能称之为了。
手机屏幕上倒映出他自己那张扭曲、苍白的脸。眼神涣散,嘴角却挂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病态的痴迷。
他的大脑已经彻底失控,像一台烧坏了的放映机,疯狂地播放着那些他自己臆想出来的、比视频里更加不堪目的画面。
他看见了,看见母亲沈墨书不仅仅是用嘴。
她那成熟丰腴的体,被杨帆像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玩具一样,粗
地翻转过来,按趴在冰冷坚硬的实木地板上。那对平时保养得极好,浑圆挺翘的
瓣,此刻正无助地高高撅起,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着。
他看见杨帆那根恐怖的巨物,毫不怜惜地、狠狠地贯穿了母亲的身体。
“呜……”
他仿佛听到了母亲喉咙里发出的、被巨大痛苦和极致快感撕裂的哭泣声。她哭了,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哭着求饶,双手徒劳地在地板上抓挠着,想要逃离,却被那具年轻而强壮的身躯死死地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啪!”
清脆的掌声响起,不是打在脸上,而是狠狠地抽打在那颤抖的
上。
“叫大声点,母狗就该有母狗的样子。”
杨帆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命令。
然后,那绝望的、碎的哭泣声,就真的变了调。
变成了压抑不住的、充满了雌欢愉的、高亢
云的呻吟和尖叫……
“啊啊啊啊——!”
田文皓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再也无法忍受这地狱般的神折磨。他猛地将手机摔在沙发上,仿佛那是某种会烫伤他灵魂的诅咒之物。
他需要发泄!
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