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的男面前输了,也在自己最
的
朋友面前,输得连底裤都不剩。
一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内疚感,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将他整个
淹没。
他感到窒息。
但这份内疚,却不是因为他刚才的粗,不是因为他把叶凡当成了发泄的工具。
而是因为……
他竟然开始内疚于,自己无法给予叶凡那种顶级的、能让她哭喊求饶、欲仙欲死的愉悦。
他内疚于自己的无能。
内疚于自己这具可悲的、孱弱的、完全无法与另一个男相提并论的身体。
他趴在床上,将脸地埋进了还残留着叶凡体香的枕
里,身体因为极致的羞耻和绝望,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想哭,却发现自己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浴室里的水声还在响着。
那声音,像是对他的无嘲讽,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他那颗早已支离
碎的、卑微到尘埃里的自尊心。不知过了多久,那折磨着田文皓神经的“哗啦啦”的水声,终于停了。
世界在一瞬间回归了那种令窒息的死寂。
“咔哒。”
一声轻响,浴室的门被从里面打开。
田文皓像一具僵硬的尸体,依旧维持着那个趴在床上的姿势,连都不敢抬。他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那道赤
的、纤细的身影。
叶凡的身上还带着未的水汽,像一尊刚刚从冰冷的湖水中走出的玉雕。她没有穿衣服,只是随意地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浴巾的下摆堪堪遮住
部的曲线,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就那么
露在空气中。
她的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水珠顺着发梢,滴滴答答地落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微不可闻的、清脆的声响。
在田文皓的感觉里,那每一滴水,都像是砸在了他滚烫而脆弱的心脏上,让他控制不住地一阵阵抽搐。
她没有再看他,径直走到了床的另一侧,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她和他之间,隔着楚河汉界般遥远的距离。她蜷缩着身体,背对着他,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刺猬,将自己所有的柔软都藏了起来,只留给田文皓一个冰冷而坚硬的背影。
房间里唯一的光源,那盏昏黄的床灯,将她玲珑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无比清晰。那光滑的脊背,挺翘的
部,在光影的
错下,显得那么诱
,又那么遥远。
曾经,这具身体是属于他的。他可以肆意地亲吻,抚摸,占有。他可以在她耳边说尽甜言蜜语,看她因为自己的触碰而脸红心跳,发出小猫一样可的申吟。
可现在,这一切都变了。
他们之间,仿佛隔了一堵看不见的、厚重的高墙。
墙的这边,是他无尽的羞耻和绝望。
墙的那边,是她不见底的沉默和冷漠。
田文皓缓缓地、僵硬地翻过身,平躺在床上,睁着空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天花板。
那片苍白的天花板,就像他此刻苍白的生。
他能感觉到身边叶凡均匀的呼吸声,她似乎已经睡着了。又或者,她只是在假装睡着,因为她连一句话都不想再跟他说。
无论是哪一种,对他而言,都是一种凌迟。
时间在黑暗中缓慢地流淌,每一秒都像是在他千疮百孔的自尊心上,用钝刀子来回地割。
他的脑子成了一锅沸腾的粥。
刚才那耻辱的一幕,像一部无限循环的黑白默片,在他的脑海里反复上演。他时那可悲的、短促的
发,叶凡那张毫无表
的、麻木的脸,以及她起身时,小腹上那滩黏腻而屈辱的白浊……
每一个画面,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地烙印在他的记忆处。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试图将这些画面驱逐出去。
然而,当他闭上眼,一个更加清晰、更加生动、也更加让他感到恐惧和……兴奋的画面,却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
那个叫杨帆的少年,和他母亲沈墨书,在客厅的沙发上,进行着最原始、最疯狂的`合。
田文皓的身体猛地一颤,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
他清晰地记得每一个细节。
记得杨帆那年轻、英俊、带着一丝邪气的脸庞。记得他那身壮而充满
发力的肌
,每一寸都像是古希腊雕塑般完美。记得他那根……那根让他这个身为男
的同类,都感到心惊胆战、自惭形秽的、巨大的、狰狞的凶器。
那东西,简直不像类应该拥有的尺寸。
它像一苏醒的、狂
的野兽,在他的母亲那丰腴雪白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肆意挞伐。
而他的母亲,那个平时端庄、优雅,甚至有些清冷的,在那个少年的身下,却变成了一个彻底的、放
的、不知羞耻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