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地承受着他的审视和评判。
“不……不要……”她的嘴唇哆嗦着,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碎的音节,“求你了……把……把拉链拉上……”
他轻笑一声,绕到她的身后,用胸膛贴着她的后背,附在她滚烫的耳边,用只有两个能听见的声音吹着气,说道:“为什么要拉上?我觉得这样就很好。你看,吹吹风,多凉快。”
说完,他根本不给沈墨书任何反应的机会,再次抓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朝不远处那片黑漆漆的山林走去。
风衣的衣襟随着她的步伐左右晃动,像两扇不听话的门,时而敞开,时而拍打在她露的肌肤上。那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
尖,带来一阵阵酥麻的、让她羞愤欲死的痒意。
晚上的风带着凉意,毫不客气地灌进她的衣服里,吹拂过她高耸的孕肚,掠过她丰腴的胸脯。那冰凉的触感和她身体内部因为羞耻而升腾起的燥热形成了鲜明而诡异的对比。她感觉自己一半在冰窖,一半在火炉,整个都快要被这种矛盾的感觉撕裂了。
她只能低着,死死地盯着地面,仿佛这样就能忽略自己
露在外的身体。可她越是想忽略,那两团沉甸甸的
球随着走路而产生的、富有弹
的晃动就越是清晰。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沉重、累赘,又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堕落的靡
。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两团雪白在昏暗的光线下,是如何因为这剧烈的晃动而上下起伏,摇曳出怎样靡的波
。
终于,他们走到了山脚下。
这里远离了街道的灯光,四周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只有顶稀疏的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点。虫鸣声在耳边此起彼伏,更显得此地幽静得可怕。
这片黑暗让沈墨书稍微松了气,至少,在这里应该不会再有路
看到了。
然而,她的这气还没松到底,杨帆就停下了脚步。
他转过身,面对着她,脸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吻:“走了这么几步路,看你热得,脸都红成这样了。”
沈墨书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
果然,下一秒,杨(帆)的手就伸向了她风衣的拉链。只听“唰”的一声轻响,那道本就只维系着她最后一点尊严的金属拉链,被毫不留
地一拉到底。
风衣,被彻底敞开了。
一比刚才更加猛烈的凉风瞬间席卷了她的整个上半身。
沈墨书僵住了,浑身的血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她呆呆地站在原地,像是一个被剥去了所有外壳的蚌,将自己最柔软、最脆弱的内里,完完全全地
露在了这片幽静的山林夜色之中。
月光虽然暗淡,却足以勾勒出她此刻惊的身段。
那对因为怀孕而二次发育的房,已经膨胀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尺寸。它们不再是寻常
那般挺翘的形状,而是像两个熟透了、即将坠落枝
的白玉蜜瓜,饱满、丰腴,沉甸甸地垂着,充满了母
的慈悲和
欲的诱惑。
苍白的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脉络清晰可见,像蜿蜒的溪流,滋养着这片肥沃的土地。而占据了顶端的,是两片因为色素沉淀而变成了褐色、如同圆盘般的
晕。在那圆盘的正中心,两颗
早已因为寒冷和持续不断的刺激而硬挺起来,像是两颗沾染了夜露的、饱满的紫黑色葡萄,顽固地指向前方。
视线下移,是她高高隆起的腹部。那是一个完美的、紧绷的圆形,像是一满月,皮肤被撑得发亮。一道浅褐色的、被称为“妊娠线”的直线从她的胸
下方一直延伸到小腹
处,将这
“满月”一分为二,增添了几分说不出的神秘与圣洁。
圣洁与靡,母
与欲望,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此刻在她身上诡异地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令
窒息的、堕落的美感。
“你看,这样不就凉快多了?”杨帆的声音带着满足的笑意
凉,太凉了。
山间的夜风像是无数只冰冷而贪婪的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赤的肌肤。风从她敞开的风衣两侧灌
,卷过她高耸的腹部,缠绕上那两团沉甸甸的
房,最后轻佻地拂过她因为寒冷而紧缩发硬的
尖。
那是一种尖锐的、几乎要刺骨髓的凉意,让她浑身上下都起了细密的
皮疙瘩。她的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发出“咯咯”的轻响。
羞耻和寒冷像两张大网,将她牢牢地罩在其中,动弹不得。
“怎么?冷了?”杨帆明知故问,他的手指顺着她敞开的风衣边缘,轻轻滑下,最终停在了她那圆滚滚的肚皮上。他的掌心温热,与她冰凉的皮肤甫一接触,便激起了一阵剧烈的战栗。
“不……不冷……”沈墨书的声音细若蚊蚋,连她自己都听不清。她想把风衣合上,可四肢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不听使唤。
杨帆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肚皮上缓缓地画着圈,感受着那紧绷的弧度和皮肤下生命的律动。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