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里。
赵梅轻车熟路地含住,喉滚动,将那带着他气息的生命
华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一切结束后,赵梅满足得无以复加,像一条缺水的鱼终于回到大海,她用尽全身力气,紧紧地抱着杨帆,仿佛要将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
两就这么紧紧抱着,足足休息了一个小时。
杨帆才抬起,亲了亲她汗湿的额
,低声说:“老婆,你真的好骚,看得我都为你疯狂了。”
赵梅羞涩地把脸埋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坏……你看你在我身上写的字……”嘴上抱怨着,抱着他的手臂却收得更紧了。
接下来的整整两天,他们几乎没有离开过这个房间。
除了吃饭和上厕所,两就像连体婴一样纠缠在一起。杨帆的欲望似乎无穷无尽,
了
,
软下来之后,也懒得从她温热的
里拔出去,就那么埋在里面,等着下一次的勃起,然后继续新一
的挞伐。
赵梅彻底沉沦在这场极致的、疯狂的盛宴中。她已经记不清自己w高k
zw.m_e了多少次,只知道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欢愉着。
直到第三天傍晚,这场荒唐的纵欲才疲惫地停了下来。
杨帆趴在赵梅身上,静静地躺着。此时再看赵梅,那娇的私处早已被
得红肿不堪,
都微微有些合不上了。而杨帆也觉得自己的海绵体隐隐作痛,显然是用力过度了。
玩得太过开心了,爽得两几乎都不想回家了,就想这么一直纠缠下去。
但再怎么不舍,生活总要继续。
恋恋不舍地退了房,两在路
分别。
赵梅回到家,家里空无一,李强大概又在公司加班。她走进浴室,脱光衣服,看着镜子里那个被写满了羞耻字样的自己,脸上却露出了幸福而甜蜜的笑容。她打开花洒,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将那些黑色的字迹一点点洗掉,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洗礼。
回到床上,她才感觉到一骨髓的疲惫袭来,几乎立刻就要睡着。在意识彻底沉沦之前,她摸出手机,给丈夫李强拨了个电话,声音带着一丝倦意:“喂,老公,我从我妈那儿回来了……嗯,好,你早点休息。”
。。。。。。。。。。。。。。。。。。。。。。。。。。
杨帆回到宿舍的时候,感觉灵魂都被抽了,每
走一步,大腿根部的肌都像有无数根针在扎,酸痛、撕裂,连带着海绵体都隐隐作痛。
这是纵欲过度的后遗症。
宿舍的门虚掩着,他推门进去,一熟悉的、属于王苒的柠檬洗衣
味道扑面而来,
净、清爽,与他身上残留的、赵梅那成熟
体与香水混合的靡靡之气形成了剧烈反差。
宿舍里亮着一盏台灯,光线昏黄,只照亮了书桌的一角。
王苒坐在椅子上,背对着门,似乎在看电脑。
听到开门声,他的肩膀明显僵了一下。
杨帆的床位在最里面上面,此刻,那短短的路在他眼里,简直就是珠穆朗玛峰。他连抬脚的力气都没有,只想立刻躺下,让身体的每一个零件都停止工作。
他几乎是本能地,爬上第一个床铺,将自己沉重的身体整个摔在了下铺,王苒的床上。
“砰”的一声,床板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
杨帆脸朝下埋进柔软的被子里,鼻腔里全是王苒的味道。他长长地舒了一气,感觉自己像一条搁浅的鲸鱼,终于回到了水里。
“你还知道回来?”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顶响起,带着压抑的怒火。
王苒转过椅子,站在床边,看着他,那张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清秀面容此刻绷得紧紧的,下颌线都透着一冷硬。
杨帆连眼皮都懒得掀开,从喉咙里挤出一个模糊的音节:“嗯……”
他太累了,累到连思考都成了一种负担。大脑仿佛一团被搅的浆糊,只想关机重启。
王苒的呼吸明显加重了。
他俯下身,凑近了些。
一浓烈的、不属于杨帆的味道钻
他的鼻孔。是
的香水味,很高级,但更
处,还混杂着一种他无法形容,却足以让任何一个男
都瞬间明白过来的味道——那是汗水、体
、
欲
织后的余韵,一
……骚味。
王苒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随即又涌上一阵愤怒的红。
他猛地直起身,声音都在发抖:“你去哪儿了?!”
这一声质问,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杨帆混沌的意识上。
“昨天我给你发微信,打电话,你为什么不回?!”王苒的声音拔高了,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委屈和恐慌,“你知不知道我……”
他想说“我担心你”,但话到嘴边,又被那刺鼻的
味给堵了回去,变成了更尖锐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