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的温度,和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混合着汗水和青味道的男
气息。
全身都烫得厉害。
然后……杨帆往后仰了一下,拉开了一点距离,又恢复了那副贼兮兮的、欠揍的笑容,看着她。
“宝宝,你脸好红。”
“……”
麻蛋,狗男!
江云悦羞愤欲绝,终于忍无可忍,抡起小拳,对着他的胸
就是一顿软绵绵的“重拳出击”。
杨帆笑着抓住她的手,把她整个更紧地搂进怀里。
他低下,下
抵在她的发顶,轻轻蹭了蹭。
怀里的孩身体柔软,带着少
独有的馨香。刚刚还张牙舞爪,现在却乖顺得像只猫。
这种感觉……
杨帆的目光越过她的顶,望向远处灯火通明的教学楼,眼神变得有些悠远。
大黄那个充满了易和算计的“圈子”,那些风
万种、各怀心思的
妻、少
、coser……那些画面在他脑海中飞速闪过。
然后,他收回目光,重新落在怀里这个因为一个吻就脸红心跳、因为一句承诺就满心期待、因为他受了一点小伤就抛下所有脾气跑过来的孩身上。
他感受着她的体温,闻着她的发香,心里那因为“圈子”而起的烦躁和亢奋,不知不觉间竟平息了许多。
那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圈子里的关系,是猎与猎物,是征服与炫耀,是等价
换。每一步都有目的,每一次接触都是试探。
而江云悦给他的,是没有任何附加条件的、纯粹的依赖和恋。
这种感觉,很真实,很温暖。
他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纠结于要不要带她进那个圈子,这个想法本身就很可笑。
怎么能?
怎么舍得?
把这样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扔进那个大染缸里,任由那些污秽的东西去侵染?
那不是征服,那是亵渎。
杨帆抱着江云悦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
江云悦被他勒得有点疼,小声抗议:“喂,你弄疼我了……”
杨帆松了松力道,却没有放开她,只是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低声说:“云悦,对不起。”
“嗯?”江云悦愣住了,“对不起什么?”
“早上的煎饼果子,”他的声音闷闷的,“我忘了,是我不好。”
江云悦没想到他会突然道歉,而且是在这种况下。她那点残存的火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啦好啦,知道啦,”她拍了拍他的后背,语气软了下来,“我又没真的生气……那你明天还给我买吗?”
“买。”杨帆毫不犹豫地回答,“买两个,加四个蛋,四个脆。”
“噗嗤。”江云悦被他逗笑了。
她心里甜滋滋的,觉得这男虽然有时候很狗,说话直男又没
商,但谁叫自己就喜欢他这个样子呢?
而她不知道的是,抱着她的杨帆,此刻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他抬起,看着不远处几个围观的
生对着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一个念
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
江云悦不能动。
但……不代表不能找别。
这个圈子,是筛选器,是社场,也是一个巨大的资源池。如果他能利用好这个平台,是不是可以……发展出一些新的,“不占用”现有资源的“编外
员”?
比如,那些在圈子边缘徘徊,渴望进核心,却又缺少门路的
孩?
又或者,那些本身就在圈子里,但对自己现有“搭档”不满意的?
他杨帆,有这张脸,有这副身材,还有远超同龄的心计和手段。
他缺的,只是一个场券。
而现在,大黄已经把这张票递到了他手上。
想到这里,杨帆的嘴角,再次勾起一个难以察觉的弧度。
他抱着怀里柔软的孩,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着,下一次,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带上什么样的“
伴”,去参加大黄
中那场真正的“盛宴”了。那晚之后,杨帆抱着江云悦,享受着片刻的温存与安宁,但脑子里关于那个“圈子”的念
却像野
一样疯长。大黄
中那场真正的“盛宴”,充满了未知、刺激和难以言喻的诱惑。
夜色像一块巨大的黑色天鹅绒,温柔地包裹着复旦的校园。零星的路灯在远处投下昏黄的光晕,将树影拉得细长,在地面上织成一片沉默的网。
杨帆一瘸一拐地走着,左腿的膝盖传来一阵阵钝痛。
“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去校医院看看?”江云悦担忧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愧疚。她觉得如果不是自己下午和杨帆闹别扭,他就不会生闷气打球,也许就不会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