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尖，带着她独特
的发香。
「不管怎样的妈妈我都很喜欢哦，」我看着镜子里她的眼睛，声音带真诚的
温柔，「但是正常生活还是要正常模样才对。」
妈妈看着镜子里的模样，在我的梳理下，凌
的长发逐渐变得柔顺，那张
红的脸，也因为我的话语，眼神
处出现了一丝挣扎。
她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但我却在为她重新定义回去的模样。
那颗彻底被我掌控的心，在极致的混中，开始试图理解并适应我的新指令。
妈妈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只是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泪水
再次无声地滑落。
我轻柔地替妈妈梳理完最后几缕发丝，看着镜中渐渐恢复了平
整洁模样的
她。
那张
致冷艳的脸庞，此刻虽然少了往的脂
修饰，却因哭泣和极致
欲
的洗礼，反而显得格外清丽，带着一种被雨水冲刷后的纯粹感。
「唔……我不会化妆诶。」我轻声嘀咕着，手指轻柔地滑过她光洁的额
，
似乎有些懊恼。
但随即，我又扬起一个开心的笑容「不过妈妈不化妆也好看，就这样吧。」
听到我那句「不化妆也好看」时，妈妈眼底处，一丝微不可见的、被认可
的微光，如同火苗般，闪烁了一下。
她没有说话，只是那双丹凤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镜中的我，仿佛我的笑容，
就是她此刻唯一的方向。
我抓住妈妈的手，带动她的身体，如同被我拉动的提线木偶般，顺从地站立
起来。
「平时周这个点妈妈应该在做瑜伽，」我的声音带着若有所思的引导，在
提醒她过去的正常生活，
「但是已经穿好衣服了就算了，那咱们一起出门逛逛吧。」
妈妈感受着我指尖的温度，听着我那出门的提议，眼神中闪过一丝被囚禁的
野兽即将重回丛林的忐忑，又带着一丝被主
牵引的顺从与期待。
她的双腿因之前的放纵和现在的紧张，微微打颤。
妈妈依然没有拒绝，只是那双柔弱的眼睛紧紧地锁定在我身上，等待着我的
下一步。
如同一个被我
控的偶，妈妈的身体完全顺从地随着我的脚步移动，步态
有些不稳，但她没有任何反抗或迟疑。
来到玄关，我松开她的手，蹲下拿起一双平里她很少穿的
色高跟鞋。
妈妈的脚踝纤细，足弓优美，每一个脚趾都小巧玲珑，此刻正微微卷曲着，
如同含苞待放的贝壳，显得更加的白
可
。
那是一种未经世事般纯净的白，与她身上那
因欲而生的成熟韵味形成了
微妙的对比
我的指尖触碰到她冰凉的脚背，她的脚趾下意识地绷紧。
我伸手捧起一只白皙可的小脚，妈妈的脚掌在我手中本能地蜷缩得更紧，
却没有丝毫挣脱的意图，她温顺地、甚至带着几分羞怯地，任由我摩挲。
将高跟鞋轻轻套上后我直起身，将她平里冷酷职场
的象征——那只线
条硬朗的黑色手提包——从挂钩上取下，随手挂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我转过，看着妈妈：「好啦，今天要出门和妈妈逛逛商场哦。」
妈妈的身体在我的话语下，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商场？那个来往充满
了陌生目光的地方？
那双丹凤眼瞬间睁大，眼底处极致的羞耻与惊恐如同水般涌现，迅速淹
没了之前的迷茫与顺从。
她的脸颊上刚刚才稍稍褪去的红，此刻又如同火焰般迅速蔓延开来，从颈
项，到胸
，甚至是连衣裙包裹下的身体，都仿佛被架在了火上。
感受着高跟鞋硬实地踩在地板上的感觉，感受着儿子拉着她手的力道，感受
着间不断涌出的湿热。thys3.c｀c
她想拒绝，想逃离，想将自己重新藏
被窝，但身体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
僵硬得无法动弹。
她的大脑，在商场这个词汇的刺激下一片空白，只剩下对儿子绝对服从的本
能。
她就像一只被牵着绳子，即将被主带群的宠物，满是恐惧，却又无力
反抗，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紧握着她的那只手上。
由于妈妈现在的状态显然不适合开车，我掏出手机打了辆车。
上车后，妈妈僵硬地坐在我旁边，身体绷得笔直，十指紧紧地绞在一起，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