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筛糠似的!老子听着就来劲,下面那骚窟窿也夹得死紧!老子就在她后面大
开大合地!
一下,她电话里就』嗯……『一声,
得越狠,她那』嗯嗯『声就
越颤,夹得就越紧!那骚水儿顺着老子的大腿根往下淌,流了一地!她老公在电
话里还他妈絮絮叨叨说儿功课的事儿,她就断断续续应着』嗯……知道了……好……
『,下面却把老子的夹得死紧!那感觉……嘿嘿,真他妈绝了!像
着个会说
话的充气娃娃!」
陈墨攥紧的拳在裤兜里剧烈颤抖,指骨发出轻微的咯咯声,他几乎能看见
妻子在电话那强装镇定,身体却随着身后野蛮的撞击而失控起伏、那对引以为
傲的丰在挤压下变形、
瓣在撞击中剧烈波动的样子。每一个细节都像滚烫的
烙铁,在陈墨的灵魂上烙下屈辱的印记。
「放!」陈墨猛地一拍大腿,佯装出极度的不屑和不信,声音因为强行压
抑的怒火而微微变调发颤,西北音都有些走样,「
家主任!高知!大美
!
图你啥?图你开个货车?图你一身机油味儿?老弟,喝多了吹牛
也得有个边
儿吧!」
这轻蔑彻底激怒了赖强。他「砰」地一声把酒瓶顿在控台上,红着眼,伸
出两根粗糙的手指,几乎戳到陈强鼻尖:
「第一!」他吼着,「熟透的娘们儿,家里男早他妈腻歪了,旱得跟撒哈
拉似的!守着金山银山当石!第二!」他声音陡然拔高,另一只手得意地拍了
拍自己的裤裆,「也是顶顶重要的——老子这杆『大枪』!」他胯下用力往前挺了
挺,「没有尝过滋味的熟不好奇!不想尝尝鲜?!她
回在b超室见着老子这
宝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那表,嘿嘿,老子记一辈子!」他眼中闪烁着征
服者的狂喜。
「你是没看见,哥!那会儿她戴个大罩,就露俩眼珠子,平时清冷得跟冰
雕似的!可老子那玩意儿一露出来,她那眼神儿,啧,直勾勾的!跟没见过世面
的小姑娘似的!虽然戴着胶皮手套,可老子能感觉到她手在抖!那冰凉的玩意儿
(探)按在老子肚皮上都不稳当了!嘿嘿,老子当时就硬了!硬得生疼!」赖
强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改变一切的晚上。「她那儿,b超室!那地方多净?多正
经?消毒水味儿呛鼻子!老子那大就在那地方,对着她那身白大褂,直接
了她一脸!哈哈哈!那才叫刺激!她那眼神儿,从震惊到羞臊,再到……嘿嘿,老
子也说不清,反正老子就知道,这尊观音菩萨,心里那点火星子,被老子这泡
尿……不对,是这泡金贵的水儿,给滋溜一下点着了!」
窗外风沙更猛烈地扑打着车窗,呜咽声如同鬼哭。
赖强突然凑得更近,带着浓重酒气的呼吸在陈墨脸上,声音压得更低,却
充满了邪的炫耀:「哥,还不信?告诉你个更绝的!老子在她那对宝贝小
上,穿了环!银闪闪的小环儿!还有下边那骚缝儿上,也挂了个小圈儿!啧
啧,那滋味儿…」他眯着眼,「老子只要手指勾着皮筋儿这么轻轻一扯…」他做
了个猥琐的拉扯动作,手指捏着不存在的皮筋猛地一拽,同时胯部配合着向前一
顶,「她浑身都哆嗦!水儿哗哗地流!跟通了电似的!」
陈墨的心脏仿佛瞬间被一只冰冷的铁手攥紧、捏碎!血似乎凝固了,四肢
百骸一片冰凉。他强撑着,从喉咙处挤出一声短促、充满鄙夷的嗤笑:
「吹!接着吹!穿环?老子…咳咳…」他差点失言,赶紧用咳嗽掩饰,「俺们
村里老娘们儿都不兴玩这个!你糊弄谁呢?还穿环?天天睡一块儿的能看不
见?蒙小孩儿呢!」
他脑中却像过电一样,飞速闪过近半年与妻子亲热的画面:每一次,她都坚
持关灯,或者只留一盏最昏暗的夜灯。当他动,本能地想低
亲吻、w吮ww.lt吸xsba.m`e那对
曾让他无比迷恋的蓓蕾时,她总是会敏感地扭开身体,或是急切地用嘴唇堵住他
的嘴……那不易察觉的抗拒和转移,此刻都成了指向残酷真相的、滴着血的箭。
「嘿嘿,看不见?」赖强像看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土鳖一样看着陈墨。他掏出
自己那部最新款苹果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拉几下。很快,他调出一张照片,带
着炫耀和挑衅,猛地将屏幕几乎怼到陈墨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