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扭曲地拉扯了一下,引得张清仪发出一声尖锐的痛呼。
「妈的!」赖强稳住身体,粗地将她两条「夹死
」的长腿向两侧掰得更
开,迫使她以一种近乎青蛙般的、更加屈辱的姿势趴伏下去。
他不再试图抓握那滑腻的腰肢,而是用两只粗糙的大手如同铁爪般死死扣住
她两侧浑圆饱满的瓣根部,指尖
陷
那充满弹
的
里,像固定两座滑
腻的山,将她整个
牢牢钉死在身下这片污秽的祭坛上。
这姿势让她浑圆的峰撅得更高,门户
开得更加彻底,
在紧抓下变形,
冷白的肌肤上留下红的指印,却也终于让他获得了稳固的支点。
他从后方再次猛烈地、撞击!这个姿势让张清仪胸前那对沉甸甸的丰
在重力和冲击的双重作用下,如同两座被飓风肆虐的雪山,垂坠晃得更加剧烈
失控!
每一次身后凶狠的顶撞,都让那两团雪白凝脂般的软如同失控的钟摆般疯
狂地前后甩动、猛烈拍打在她自己因跪趴而微微内凹的小腹上、拍打在身下肮脏
的棉被上,发出沉闷而粘腻的「啪啪」声!
顶端敏感的蓓蕾在反复的剧烈摩擦和撞击下迅速充血肿胀,带来一阵阵尖锐
的痛楚和一种违背意志的、骨髓的异样刺激。
车身随着他每一次凶狠到极致的顶撞和张清仪身体的剧烈起伏而发出沉闷刺
耳的「嘎吱」呻吟,整个庞大的钢铁车厢都在清晰而剧烈地摇晃、震动!仿佛下
一秒就要在这狂的亵渎中分崩离析。
「……这车……动静太大了……会……会被发现的……」张清仪在灭顶的快
感、巨大的羞耻和濒临散架的痛苦中,从紧咬的齿缝间挤出碎不堪的哀求。汗
水浸透了她的鬓角,几缕乌黑的发丝黏在泛着不正常红、如同上好瓷器釉下透
红的冷白脸颊上,更添几分濒临碎的脆弱美感。
「怕个球!」赖强喘着粗气,动作丝毫不停,反而更加狂,汗水顺着他黝
黑的脸颊和脖颈小溪般淌下,滴落在张清仪光滑如缎的脊背上,却因那层滑腻的
汗膜而无法停留,瞬间滚落。
「妈的,滑得跟泥鳅似的!抓都抓不稳你这身!」他一边咒骂,一边更
加用力地抓握她纤细的腰肢和丰腴的,试图固定这具滑不留手的玉体。他粗
糙的手指在她汗湿的上揉捏,竟也打滑,「
!这
子上的汗……滑溜得老
子都捏不住!跟抹了油似的!水儿都淌到
子上了?」
他狞笑着,腰身发力,带着毁灭的力量,更加凶狠地挺动着,仿佛要将身
下这具诱的
体彻底撞碎、揉进这肮脏冰冷的铁皮棺材里,与她一同在欲火的
熔炉中化为灰烬。
就在这狂的节奏达到顶峰,张清仪的意识在痛苦与快感的漩涡中沉浮欲溺
之际——
一束冰冷、刺眼、如同审判之光的手电筒光柱,毫无预兆地穿透车厢壁板的
缝隙,如同烧红的钢针,狠狠刺这片
靡的黑暗!
准地扫过张清仪被迫高高
撅起、布满了新鲜指痕和汗水、在光柱下泛着惊心动魄冷白光泽的浑圆峰!
「哎?这车怎么晃得这么厉害?里装的是活物吧?野狗还是野猪?动静忒
大了!」一个带着浓重地方音、属于巡逻保安的疑惑声音,如同惊雷般在死寂
的夜色中炸响!
光柱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张清仪赤的、剧烈起伏的脊背上!她惊恐
得全身血瞬间冻结,连最后一丝
碎的呻吟都死死卡在痉挛的喉咙
处,身体
僵直如坠冰窟。赖强也猛地停止了所有动作,低骂一声「他娘的!」,如同最
敏捷的野兽,瞬间将沉重的躯体死死压覆在她身上,两汗湿粘腻的身体紧紧贴
合,心脏在死寂中狂跳如密集的丧钟!
保安沉重的脚步声绕着车厢缓缓移动,手电光如同探照灯,在肮脏冰冷的厢
壁上来回晃动、扫描,伴随着他困惑而警觉的自言自语:「嚯!这动静……哐当
哐当的……真他妈不小……装了一车发的野马还是咋地?……这
更半夜的…
…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脚步声带着犹豫,渐渐远去,那束如同
达摩克利斯之剑的光柱终于消失。
车厢内重新陷令
窒息的黑暗和死寂,只有两
劫后余生般粗重如拉风箱
的喘息和汗水滴落在棉被上发出的、微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