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腿绝望的紧箍,他故意加大油门,让摩托在崎岖不平、布满碎石的野路上疯狂颠
簸跳跃、蛇形穿梭,车碾过坑洼和碎石的瞬间,车身剧烈弹跳,张清仪的身体
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每一次砸回坐垫都带来下身处被猛烈贯穿般的钝痛和
冲击,与冰冷皮革撞击发出沉闷的「啪啪」声,细腰被震得酸软欲断,仿佛
下一秒就要在这狂的节奏中折断。引来她更紧的搂抱、压抑的惊呼和身体无法
控制的、带着诱弹
的剧烈震颤。
「哈哈,张主任,」赖强在引擎的轰鸣中扯着嗓子,声音带着戏谑和恶意,
「你说…你现在这样,像不像古时候给游街骑的那玩意儿?木驴!知道不?」
张清仪被颠簸和恐惧攫住心神,大脑一片混沌,下意识地摇,长发在风中
狂舞:「什…什么木驴?」她从未听过这种污秽的刑罚。
「,你这高知分子,连这都不知道?」赖强嗤笑一声,腰胯恶意地向上顶
撞了一下,引得她一声压抑的痛呼,「老子给你长长见识!那玩意儿就是个带
子的木架子,上面戳着一根老粗老糙的木
橛子!专门给那些偷汉子、不守
道的骚货准备的!扒光了衣服,捆上去,那木橛子就他妈狠狠捅进她们下面的
骚窟窿里!然后推着满大街走!一路颠啊,簸啊,那木橛子又粗又糙,就在里
死命地捅!死命地搅!能把
肚子都捅穿!肠子都搅烂咯!」他描述得绘声绘
色,语气里充满了下流的快意和某种扭曲的代感。
张清仪听得浑身冰凉,巨大的恐惧和羞耻让她胃里翻江倒海,身体僵硬。她
无法想象那种公开的、极其残忍的羞辱和酷刑。
「看看你现在!」赖强继续恶劣地调笑,一只手甚至松开油门,重重拍在她
被迫高高撅起、在颠簸中剧烈波动的雪白瓣上,发出响亮的一声「啪!」,
「你这撅着大腚挨的姿势,扭着这能绞断男
魂儿的水蛇腰,
子甩得跟白面
袋似的…比那木驴上的婊子还他妈
!还他妈带响儿(铃铛)!老子这杆烧红
铁棍似的大枪,可比那木橛子带劲多了!
穿你这装模作样的观音菩萨!」
「别…别说了…」张清仪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极度的恐惧,在风中碎不堪。
赖强关于木驴的描绘像最肮脏的梦魇,粗地塞进她脑海,与她此刻屈辱的处境
重叠。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试图抵御那灭顶的羞耻感,却只是让绷得更紧,
摩擦得更剧烈。在赖强最后几下凶狠到仿佛要捣碎她内脏的顶撞中,与她一同彻
底坠了欲望与耻辱的
渊。
开到一处远离公路、被茂密山林环抱、荒僻
无的山坳
处,赖强终于停下
车。引擎的轰鸣戛然而止,只剩下风吹过林梢的沙沙声和两粗重的喘息。
「下来,老子教你骑。自己开,更过瘾!」他不由分说地将浑身发软、惊魂
未定、衣衫凌、胸前春光半泄的张清仪从前座拽了下来,又猛地将她推到高大
的摩托驾驶位前。
她手足无措地站着,看着这陌生的钢铁野兽,冷白纤细的手指紧张地绞在
一起,指尖冰凉。赖强粗地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跨坐上去,坐垫的冰冷和高度让
她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勉强支撑,大腿内侧紧致的肌因用力而绷出清晰的线条,
如同拉紧的弓弦,修长的小腿曲线在微光下如玉雕般优美却又充满力量感,脚踝
纤细致,整个
充满了摇摇欲坠的不安全感和一种被强行按上祭坛的脆弱美感。
他紧贴着她坐上后座,宽阔厚实、汗津津的胸膛完全覆盖住她单薄的后背,
粗壮如铁箍的手臂从她纤细的腰肢两侧穿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包裹住她抓
住冰凉车把的、微微颤抖的双手,同时也顺势将她整个纤细却曲线惊心动魄的上
半身牢牢锁在自己滚烫、充满侵略的怀里。
「拧油门…慢点…对,就这样…」他在她敏感的耳廓边着灼热的气息,声
音低沉如同魔鬼的低语,他粗糙的手指却在「指导」的幌子下,沿着她紧握车把
的小臂内侧一路向上摩挲,带着滚烫的电流,准地覆盖上她因紧张而剧烈起伏
的胸侧软,隔着敞开的衬衫布料恶意地刮擦、揉捏她硬挺的
尖和那枚冰凉的
环,指尖甚至探
腋下敏感的凹陷处用力按压。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身体剧烈一
颤,冷白的肌肤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