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里面染血的白丝吊带袜。那双总是调皮挑逗的赤红眼眸此刻黯淡无光,泪水混着血水滑过苍白的脸颊。
最令她恐惧的是主的沉默。
罗德里站在影里,冷峻的侧脸反
着冰冷的烛光。他已经这样盯着她看了半小时,一言不发。每多一秒,蒂莉丝就多一分绝望——她宁愿主
用银鞭抽烂她的背,也不愿忍受这种无声的折磨。
「主……」她终于忍不住开
,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小蝙蝠真的……」
「闭嘴。」
简单的两个字让她浑身一颤。银匕首造成的剧痛突然变得微不足道,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攥紧。她太害怕这种语调了,主的严肃让她再也升不起平
里调笑的心
。
罗德里缓步上前,手指抚过她锁骨处的铁雀鸟烙印。这个象征绝对臣服的标记正在发烫。蒂莉丝顿时呼吸困难,好像有烧红的铁棍捅进喉咙。
「八个夜之骑士死了。」他捏住她的下,「班特、斯内戈、尼莫二世也死了。」每报一个名字,手指就收紧一分,「因为你的
报漏了个蓝发的婊子。」
「呜……」蒂莉丝痛苦地仰起,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她的白丝袜已经被自己的血浸透,脚尖无意识地痉挛着,「属下……查过所有……」
「啪!」
一记耳光把她的话打回喉咙里。罗德里扯开她的衣领,露出苍白的胸脯。他从墙上取下银质烙铁,慢条斯理地在烛火上加热。
蒂莉丝绝望地闭上眼睛。当滚烫的金属贴上右时,她整个
绷成弓形,喉咙里挤出幼猫般的哀鸣。皮
烧焦的臭味弥漫开来,但比起
体疼痛,更让她崩溃的是主
眼中的冷漠。
「看着我。」罗德里掐着她的脖子强迫抬,「这不仅仅是惩罚。」烙铁再次压下,这次是左
,「我要你记住——」
血族公爵突然剧烈挣扎起来,银匕首在伤
中搅动也浑然不觉。「主
!求您相信我!」她哭喊着,白丝腿在空中
蹬,「属下愿意用血眸起誓,真的没有——」
「我知道。」
罗德里的声音突然放缓。他扔掉烙铁,指尖抚过她泪湿的脸:「那个术士能屏蔽血族感知,我看出来了。」在蒂莉丝呆滞的目光中,他解开镣铐,任由她烂泥般滑落在自己脚边。
「但死了这么多……」他蹲下身,揪着她的白发迫使其仰
,「你难道就没责任吗?」
蒂莉丝怔住了,随即突然明悟——主早知她无辜!主
没有认为她背叛!这种心理折磨本身就是惩罚的一部分!狂喜和委屈同时涌上心
,她不顾四肢剧痛,拼命点着娇小的嫀首。「属下……属下这就去查她的底细!」
损的声线里重新透出甜腻,「把她的血亲全抓来给您当马桶——」
「安静。」罗德里扇了她一耳光,「继续在这里受罚,钉满两个小时后,自己想办法出来。」
当牢门关闭时,蒂莉丝还架在刑具发呆。她看了眼胸前新烙的伤痕,突然吃吃笑起来——主没有放弃她!这个认知让五百岁的吸血鬼像初恋少
般脸颊发烫。她微微活动了下被银匕首订住的四肢,盘算着明天要穿哪条蕾丝内裤去汇报工作……
地牢另一侧,蓝发术士被铁链吊在半空。
她娇小的身躯布满鞭痕,蓝长发耷拉在苍白的背上,尖顶帽早不知丢在哪里。那套华贵的法师袍被撕成布条,露出下面被用长鞭打得血
模糊的肌肤。最触目惊心的是她腿间的惨状——娇贵的私处还划着不少恐怖的划痕,可以看出,施加这些酷刑的
有多么震怒。
罗德里扯着她的发检查瞳孔,确认昏迷真实后,掰开她的小嘴塞
金属
球。这种特制刑具内嵌细刺,稍有挣扎就会刺
腔。
隔壁刑架上的剑圣则是另一种景致。
她全身被粗大的铁链捆束着,灰袍换早已扒下,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衣与轻便的长裤,小鸟坐在地上,纤细的足踝扣着脚铐,铁链连接着身后的墙。
她早已醒来,那对饱满的房仍随着呼吸起伏,
尖因为地牢寒气而挺立,褐色瞳孔闪着复杂的
绪,
看着走过来的罗德里,
中塞着铁质
球发不出任何声音。与
术士不同,她身上几乎没有新增伤痕。
「希望这里的环境你还住得习惯,亲的
剑圣。」罗德里的声音冷淡,不带一丝感
,长鞭指向她,「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
剑圣发出几声含糊的呜咽,被铁链束缚的娇躯微微扭动,示意自己
中的铁球让她无法说话。罗德里冷着脸,一把扯出她嘴里的金属刑具。
「维恩,二十年了……」
她的声音空灵如山谷回响,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绪。
那和他相似的褐色眼眸里织着喜悦、无奈和近乎溺
的温柔,「我真的好想你……」
「我叫罗德里。」他生硬地打断她,「不知道什么维恩。」
剑圣苦笑着摇了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