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似声的惨叫,身体剧烈痉挛着,险些昏死过去。当罗德里移开烙铁时,一个
致的月在
上图案已经永远留在了她白皙的肌肤上。
「从现在起,」罗德里随手将烙铁扔回火炉,「你就是影子教廷的财产了。」
安妮瘫软在地上,无声地啜泣着。她的身体因为剧痛而微微抽搐,烙印处还在冒着丝丝白烟。罗德里却看都懒得看她一眼,转身对尤菲莉亚吩咐道:「把她绑起来,跪在床角。明早一起带走。」
尤菲莉亚立刻找来绳索,熟练地将安妮捆成了标准的跪姿。她的手腕被反绑在身后,膝盖被迫分开,部高高翘起,那个新鲜的烙印在烛光下格外醒目。最后,尤菲莉亚还特意在她嘴里塞了块布,防止她半夜哭闹。
罗德里满意地点点,转身搂过自己的三个专用
便器——尤菲莉亚、莎妮尔和薇尔莱斯,舒舒服服地躺在了那张大床上。安妮则被遗忘在角落,像个
旧的玩偶般无声地颤抖着。
第二天清晨,当男爵一家战战兢兢地回到别墅时,罗德里正像搬运货物一样把安妮扛在肩膀上。她的眼睛哭得红肿,嘴唇因为整夜衔着布条而裂出血,全身赤
着,雪白的躯体的阳光下很是晃眼。
「你儿还可以,」罗德里漫不经心地说,「我要了。」
男爵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拳捏得咯咯作响。但他的目光扫过罗德里腰间的徽章时,最终还是颓然地松开了手。安妮的母亲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想要冲上前来,却被丈夫死死拉住。
罗德里嗤笑一声,像扔垃圾一样把安妮塞进了马车后备箱。那里已经躺着另外两个被哥布林抓过的,三
像货物一样摞在一起,连基本的尊严都不复存在。
「出来一趟,」罗德里拍拍手,对尤菲莉亚笑道,「钢鸟之笼顶级场又有新货了。」
马车缓缓驶离村庄,身后传来肥猪男爵愤怒的咆哮和村民们惊恐的低语。莎妮尔透过车窗,最后看了一眼那座矗立在贫民窟中的豪华别墅,紫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绪。薇尔莱斯则欢快地摇晃着尾
,已经开始期待接下来的旅程。而尤菲莉亚只是沉默地驾着马车,银白的长发在晨风中轻轻飘扬,让
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至于安妮?她蜷缩在黑暗的后备箱里,部的烙印火辣辣地疼着。那里将永远标记着她的新身份——不再是高贵的贵族小姐,而只是影子教廷众多
中微不足道的一个。
距离掳走了安妮后又过了六天,期间罗德里也借宿了六个小贵族的宅邸,可惜的是他们家里的长得普遍歪瓜裂枣的,让他根本无从下手。时间来到第七天的下午,马蹄踏过碎石路面的声音渐渐变得规律,随着距离附近最繁华的城市霍加尔斯堡越来越近,道路也变得平整起来。罗德里靠在车厢软垫上,手中把玩着那枚变体月在
上徽章,目光时不时扫过后备箱里被捆成粽子的三个
。
修特莉丝忒被夹在中间,赤
的身体还能感受到其他两个
身上的汗湿与体
,她
部的烙印还泛着红肿。她那双蓝眼睛透过散
的栗色长发,惊惧地望着罗德里。当注意到他的视线时,立刻像受惊的小动物般瑟缩了一下。
「还有多久?」罗德里突然开。
「回主,」尤菲莉亚的声音从车外传来,「已经能看到城墙了。」
罗德里掀开车帘,远处灰石砌成的城墙在夕阳下泛着暗红色光泽。与之前经过的村落不同,霍加尔斯堡的城墙上旌旗招展,巡逻的士兵装备良,城门处更是排着长长的商队。
「不愧是伯爵领。」薇尔莱斯兴奋地趴在窗边,琥珀色的竖瞳闪闪发亮,「主主
,我们今晚住哪里呀?」
罗德里没有回答,目光落在城门一个骑着黑马的中年
身上。那
穿着考究的商
服饰,腰间却挂着一枚不起眼的银质令牌,令牌内侧刻着月在
上的图案。——罗德里此前路过某个小城镇时,就在当地的教廷支部以高级成员的身份安排
员来霍加尔斯堡迎接自己了。
「停车。」罗德里突然命令道。
马车刚停下,那个中年商就策马迎了上来。当他看清罗德里的脸时,脸色剧变,几乎是滚下马鞍单膝跪地:「尊敬的铁雀鸟大
!」
罗德里拇指按在右胸,做出一个奇特的手势:「赞美夜之主母。」
「赞、赞美夜之主母!」商慌忙回礼,声音因为激动而发颤,「在下是月季花商会会长莫里斯,不知大
莅临,有失远迎……」
薇尔莱斯好奇地歪着:「主
,这个
也是教廷的
吗?」
「神圣事业总司的一个主教。」罗德里淡淡道,目光扫过莫里斯那张保养得宜的脸,「明面上的身份倒是挺像那么回事。」
莫里斯诚惶诚恐地低着,眼角余光却不自觉地从窗
瞟向马车后备箱里的三个
。当他看清那赤
的身体和捆绑的姿态时,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下体竟然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哼。」罗德里冷笑一声,「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