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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少年与吾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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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少年与吾妻】(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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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动。

晚上七点、八点、九点…

手机安静得可怕。

我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灯,只有屏幕的微光映着脸。没有,什么都没有。魏霖没有发来任何新的讯息,没有预告中的“小计”,没有她嚣张的后续通知。

也许魏霖只是信开河?也许她终究没能找到机会?也许魏敏真的用工作筑起了心墙,抵挡住了外界的侵蚀?

就在我紧绷的神经几乎要因为这漫长的寂静而稍稍松弛下来的那一刻——

晚上九点过十分。

我收到了一个匿名的短信,只有短短的一句话,“成了。一通电话就搞定!”

心脏像被瞬间攥紧。我抓起车钥匙,冲出门去。我不知道魏敏接到了什么电话,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但那个“成了”,像地狱的钟声,在我耳边嗡嗡作响。

魏敏确实接到了电话。

那时她刚批改完一迭作业,正对着窗外出神。魏霖的手机被她藏在抽屉最处,仿佛是看不见就存在那样。

来电显示是“市第三医院座机”。

她的心本能地一跳,手指有些发僵地划开接听。

“是魏敏老师吗?”一个略显焦急的男声,背景音嘈杂,“我是医院保卫科的小刘啊!不好了,307病房那个叫李虎的学生,刚才在厕所摔了!哎哟喂,他本来就骨折,这下好像更严重了!疼得直冒汗,嘴里还念叨着‘魏老师,魏老师’的…我们这边一时也抽不出,您看您方不方便赶紧过来一趟?”

电话挂断后,魏敏愣了几秒。307,厕所,摔倒,二次伤害……这些词汇像一把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记忆处那个充斥着窒息感、咸腥味和隐秘快感的潘多拉魔盒。

她的脸色霎时白了。没有丝毫怀疑,只有铺天盖地的慌和一种近乎本能的担忧。她甚至来不及思考这个电话为何如此突兀,为何是保卫科的通知而非护士站,为何语气那般急切又带着点说不出的古怪。

她抓起外套和包,冲出了公寓门。那部旧手机,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被她下意识地塞进了随身挎包的夹层里。

夜晚的医院走廊寂静清冷,她的帆布鞋敲击在地砖上,发出清晰的回响,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狂跳的心上。

她一把推开307病房的门。

预想中痛苦呻吟的场景并未出现。病房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灯,肥虎仰面躺在病床上,睡得正沉,甚至发出轻微的鼾声。他那条骨折的腿露在被子外面,固定得好好的,看上去…似乎比前几天还要消肿了些许。

魏敏的脚步顿在门,呼吸一滞。

就在此时,肥虎大概是听到了动静,或是感受到了灯光的变化,鼾声停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适应了几秒光线后,愕然地看向门

“魏……魏老师?”他猛地清醒,下意识地想坐起来,动作间牵扯到伤腿,他“嘶”地吸了冷气,但显然,这疼痛远未到“严重二次伤害”的程度。

“魏老师怎么来了?”他脸上写满了惊讶和一种看到不该来的的无措。

魏敏站在门,冰冷的现实像一盆水,从浇下,让她瞬间明白了。根本没有摔倒,没有二次伤害。是魏霖!是魏霖那个恶毒的把戏!她用“厕所”、“摔倒”这些关键词,准地刺中了自己最敏感、最羞耻的神经,轻而易举地就将她骗了过来!

被愚弄的怒火和强烈的羞耻感冲上顶。她应该立刻转身就走,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让她失去理智、尊严扫地的地方!这才是对魏霖最有力的反击!她的身体已经先于意志做出了转向的姿态。

然而,就在这一刻,肥虎有些尴尬地挠了挠,憨憨地小声说,“老、老师,我刚好想小便。”

这两个字像魔咒,定住了魏敏即将离去的脚步。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病房内那个狭小的卫生间门。记忆排山倒海般涌来。

那冰冷的瓷砖触感,那弥漫在空气中的浓烈气息,那被迫仰起的脖颈的酸痛,那充斥腔的、令作呕又莫名战栗的腥膻,还有身体处那背叛意志可耻快感…

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红,呼吸微微急促。

肥虎并未察觉她的异样,他只是感到无比窘迫和自卑。尤其是在那天见过我——那个衣着体面、气质沉稳、与魏老师如此登对的丈夫之后,他更清晰地看到了横亘在自己与魏老师之间的天堑。他不敢,也自觉不配再有任何非分之想。

“魏老师,我说错话了,我刚刚是自言自语来着。我现在自己去上厕所。”他连声说着,强撑着身体,单脚蹦跳着,靠一条腿的力量挪下床,姿势别扭又可怜地朝着厕所而去。

魏敏看着他艰难挣扎的样子,那颗被欺骗的愤怒的心,忽然被另一种更复杂的绪刺了一下。是怜悯?是愧疚?还是……那晚他笨拙却炽热的维护所带来的那一丝难以言喻的牵绊?

她鬼使神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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