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已将那靛蓝色贴身衬衣完全浸透,紧紧贴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她圆润结实肩甲线条以及那抹刺目的淤青,下方雪腻的肌肤在碎的靛蓝布片衬托下,显得尤为狼狈与……易碎。
整个箭坪陷了一种窒息般的死寂。所有寨兵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大气不敢出。惊惧的目光在浑身散发着如同被亵渎之神的怒火与屈辱的将军,和那个看似奋力救援、此刻正“愧疚万分”紧紧扶着将军似乎怕她跌倒的矮壮男身上来回逡巡。
杨文广早已吓得面无色,双腿发软,瘫坐在几步之外,嘴大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