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简化，效率提起来！我相信以张经理的本事，四天没问题。”
我把“本事”两个字说得很重，眼睛盯着他，“怎么，张经理觉得办不到？”
老张被我盯得不自在，眼神躲闪，赶紧摆手：“没没没！有困难也得办！李总放心，我们财务部全力配合！我这就去催！”
他话说得漂亮，但那笑很勉强，匆匆走了。 看他有点慌的背影，我心里冷笑。
慕仙儿猜对了，压力开始起作用了。 时间过得很快，三天过去了。
这三天，白天在公司我变着法儿给老张加压，晚上回家看到
感的表嫂，总忍不住偷偷拿她换下的丝袜打飞机。
每次弄完，我都把沾满
的丝袜直接扔洗衣机上。
第二天准能看到洗
净的丝袜晾在阳台，随风轻轻晃着，像在笑话我。
第四天上午，我故意在公司里走动，留意市场部和财务室的动静。
老张果然急了。我看见他皱着眉
，好几次叫周小雨过去说话，语速很快，像是在
代急事。
周小雨每次都低着，抱着文件跑过去，又跑开，脸色紧绷。
我回到办公室刚坐下，周小雨便偷偷溜进我的办公室。
她今天穿了件贴身的黑色职业包
裙，裙摆恰到好处地停在膝盖上方，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饱
满的部曲线。
腿上裹着薄薄的黑色丝袜，脚下是一双尖细高跟鞋。发挽了起来，露出光洁的脖颈和一张带着紧张神色、却依旧清秀的脸蛋，嘴唇紧抿着。
她抱着文件夹，快步走到我桌前，微微弯下腰，压低了声音：
"李总，张经理刚让我紧急整理鼎盛和雅韵的‘补充资质’，催得特别急！像疯了一样！”
她说话时，一缕没挽好的碎发垂落在颊边，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晃动。
就在她弯腰靠近的瞬间，那包裹在黑色丝袜里的修长小腿，那职业装下玲珑的曲线，还有她身上飘来的一缕淡淡香水味.....
某个刹那，她的身影竟诡异地与我脑海中表嫂慕仙儿穿着通勤装的样子重叠了！
心脏猛地一跳，一种荒谬又令
心悸的错觉掠过心。
“另外，”周小雨没注意到我的走神，声音更低了，带着点颤，“他好像特别烦躁，一直在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但我听到了……他说‘账要平’，‘必须平掉’！”
我的心猛地一跳！
鼎盛和雅韵！
又是那两家皮包公司！
老张在压力下果然想硬推它们！“账要平”？他是在急着处理以前的烂账吗？
周小雨这个眼线，开始起作用了！
“知道了，做得好。”我
迅速回神，点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继续留意，有
况立刻告诉我。”
“嗯！”周小雨用力点，似乎因为我这句肯定而稍微松了
气。她直起身，又看了我一眼，才抱着文件夹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我立刻把短信转发给慕仙儿，手指因为兴奋有点抖。
慕仙儿回得很快：“稳住。等。
绽快来了。”
我盯着手机，又看看老张办公室的方向。 那
要收网的兴奋感压过了刚才那一瞬间的恍惚。老张，你藏不住了！
下午，我按慕仙儿说的“不务正业”，溜达到楼下咖啡厅，点了杯喝的，坐在窗边，眼睛看着公司大楼门。
咖啡都凉了，手机一直没动静。我有点沉不住气，想回去看看。这时，手机终于亮了！
又是周小雨的短信：
“李总，张经理让我把鼎盛去年的‘成功案例’扫描件发他，很急。但我刚发现，那份案例里提到的客户公司‘宏远贸易’，查工商信息，去年就注销了！”
注销的公司做的成功
案例？！
我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造假也太糙了！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老张被时间
疯了吗？
我强压激动，飞快回复：“收到。别声张，继续留意。”然后把消息转给慕仙儿。
慕仙儿回复：“鱼咬钩了，准备收网。” 果然！老张为了凑资质糊弄我，连这种一戳就的假材料都敢用！这简直是送上门来的把柄！
我一喝掉凉咖啡，起身快步回公司。心跳得厉害，是猎看到猎物踩进陷阱的兴奋。
刚走到财务室附近，就看见老张办公室的门猛地拉开。
老张那张胖脸涨得通红，满是汗，正对着走廊里一个抱文件的小职员吼：“……这点事都办不好！催！给我再催！告诉他们，今天下班前合同
案必须发过来！耽误了茶博会，谁负责？！”他声音又急又躁，完全没了平时的腔调。
那小职员吓得直点，抱着文件跑了。老 张喘着粗气，烦躁地扯领带，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