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下拍得不重,更像是一种象征的警告和提醒。
我讪讪地收回手,指尖仿佛还残留着那丝滑温热的触感,心里却像被羽毛搔了一下,有点痒,又有点得逞后的暗爽。
她这反应,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带着点纵容的嗔怪——毕竟,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
“咳……”我清了清嗓子,嘴角忍不住勾起一点弧度,目光重新投向拥堵的前方车流。
慕仙儿没再说话,只是重新靠回椅背,再次闭上了眼睛,仿佛刚才的小曲从未发生。
但车厢里那点刚刚酝酿起来的宁静和松弛感,似乎也随着她那句娇嗔的责备,染上了一层更隐秘的、心照不宣的暧昧。
车子驶小区,在楼下停稳。
我熄了火,解开安全带,很自然地侧身,想帮她解开安全带,或者至少靠近一些,感受一下她身上那令安心的气息。
然而,慕仙儿几乎在我动作的同时,就自己利落地解开了安全带,推开车门下了车。
动作流畅,没有一丝犹豫,甚至没有给我靠近的机会。她站在车门外,夜风吹拂着她的发丝,背影在路灯下显得沉静而……疏离。
我推开车门,夜风带着寒意扑面而来。
慕仙儿已经走向单元门,步伐不快,却带着一种明确的、不容打扰的距离感。
公司内。
陈江海不愧是老狐狸,比我想的要聪明,随着王书杰的倒台,
这位这位盘踞七年的“土皇帝”,在看清了悬在顶的利剑后,终于认清了眼前的形势,选择了体面退场。
紧闭房门的会议室内,他不再有往的倨傲,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和审时度势的
明。
他推过来一份文件,上面是他亲笔签名的辞职信。
“李总,”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我老了,力不济,也该给年轻
让让位置了。这些年,承蒙总公司信任,也算没辜负李董(指李秋月)的托付。现在,是时候功成身退了。”
我看着他,没有立刻去接那份文件。
他的服软并非良心发现,而是看清了形势。
慕仙儿帮我梳理出的那些财务漏、供应商猫腻,以及我通过私
渠道掌握的他与某些“皮包公司”更
的利益输送证据,像一把把悬在他
顶的利剑。
更重要的是,周小雨的倒戈,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这个曾经怯懦的
孩,在看清陈江海一伙
为了自保不惜牺牲她的真面目后,终于鼓起勇气,
出了她偷偷备份的部分关键邮件和录音。
这些证据,足以让陈江海身败名裂,甚至面临牢狱之灾。
他选择体面地离开,是唯一的退路。
我也并没有为难他,因为我知道,真要把他到那个份上,固然能让他身败名裂,但公司也必然元气大伤,那些被他牢牢握在手里的核心客户资源,很可能瞬间崩盘。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笔账,我和他都算得清。
“陈总为公司付出多年,辛苦了。”
我最终开,语气平静无波,“总公司会按照最高标准,给予您相应的退休补偿。感谢您为公司打下的基础。”
陈江海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没再多言,起身离开。
背影带着几分萧索,却也卸下了千斤重担。
....................
“苏晴,29岁,华东师大心理学博士,整合叙事-表达疗法(n)创始
,魔都最受瞩目的年轻心理医生之一。”
“连续三年获得林南应用心理学奖提名,但很可惜在最后阶段都被死对何晴晴打败。”
“她好像特别在意这个奖,今年也提了申请。”
办公室内,周小雨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白色衬衫,领微敞,露出一小段
致的锁骨,下身是紧紧包裹着浑圆
部的黑色包
短裙,裙摆下延伸出被开档黑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脚上踩着一双尖
细高跟鞋,整个
既
练又散发着一种无声的
感诱惑。
她将调查到的资料清晰汇报完毕。
听着周小雨的汇报,我微微惊讶,没想到表嫂这个闺蜜苏晴在专业领域如此耀眼。
从那天在苏晴诊所门外偷听到那番惊心动魄的对话回来后,我便立刻让周小雨暗中调查这个神秘的。
直觉告诉我,想要解开慕仙儿身上的秘密,苏晴是唯一的突。
我沉默地用手指关节轻轻敲击着光滑的红木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
“这个何晴晴……比苏晴还厉害?”
我抬眼
看向周小雨。
“这个倒没有,”周小雨微微摇,神色却显得有些尴尬,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我皱了皱眉:“怎么?有什么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