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地痉挛着,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正在从她体内将她生生撕开。
最后,她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座椅上,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胸脯剧烈起伏,如同一条被抛上岸的鱼,无助地张着嘴,眼睛一直看着我。
她是在对我说?还是苏姨?
“求求你……”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唯有眼泪还在不停地流淌,无声,绝望,仿佛没有尽。
“让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