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给新娘子一个惊喜呢。”一名略有些秃顶的老男
从婚纱后面走了出来。
不是别
,正是等待已久的刘满堂。
由于婚纱挂在靠近墙角的位置,外面又套着宽大的布罩,刘满堂藏在那里竟然没
发现。至少嬴棠、许卓,还有化妆师都没有发现。
“你在这做什么?”嬴棠脸色微变,本能的后退了一下,带动凳子咯吱作响。
“钱都付了,你说我来做什么?”刘满堂满脸
笑的凑了过去。
“滚!我已经给过你一次了!咱们两清了!”
嬴棠也是事后才想明白的。反正这
只付了一次的钱,做过一次她便完成了迟文瑞
代的任务。
刘满堂明显愣了一下。“那次不是免费的么?”
“切,这里有镜子,你自己过来照照,哪个
能让你免费?”嬴棠起身让开位置,轻蔑的指着一旁的化妆镜,不屑之
溢于言表。
不过嬴棠说到“免费”两个字的时候,芳心还是忍不住“砰砰”
跳,俏脸也跟着燥热起来——这无疑是变相承认了“卖”的事实。
“臭婊子!给你脸了是吧!”刘总知道自己被鄙视了,怒火直撞顶梁,粗糙的手掌直接扬了起来。
要是换了别
——比如不久前搭讪的简宁——刘满堂未必会这么生气。可嬴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他?明明昨天早上还被他
的不要不要的!
嬴棠不退反进,眼里的轻蔑一闪而逝——别说刘满堂了,迟文瑞过来也不是她的对手,要不是顾忌着婚礼,一见面就收拾他了。
“好了好了,
嘛搞得剑拔弩张的。”陈四月见势不妙连忙
到两
中间。
“棠
,刘总是主
的客
,
不到你拒绝。”
不等嬴棠反驳,陈四月又埋怨起了刘满堂:
“刘总,你也是的。
都是要哄的,发什么火嘛!”
“嘿嘿——”刘满堂忽然
笑了一声,伸手把陈四月推到一边,肆无忌惮的盯着嬴棠的敏感部位。
“嬴律师,这次的嫖资我已经付过了,你可拒绝不了我!”
“胡说!你什么时候付过?”嬴棠闻言愈怒,恨不得锤烂刘满堂那张猥琐的大脸。
刘满堂笑的更加大声:“哈哈!就是刚刚啊,那么厚的红包,还是你老公亲手收下的!啧啧——不愧是绿帽王八,老婆卖
他收钱!”
“滚蛋!那明明是礼金!少在这胡说八道!”嬴棠怒道:“礼金我不要了!请你离开这里!我的婚礼不欢迎你!”
说着,嬴棠打开放在化妆台上的随身小包,找出了刘满堂进门时给的礼金。
“这可不行!”刘满堂慢悠悠的道:“我付的就是嫖资,不信你打开看看。”
嬴棠下意识的打开了红包,只见一打厚厚的百元大钞中间夹着一张纸条。
轻轻一抖,纸条掉落在地。
嬴棠刚想拾起,陈四月已经念出了上面的字迹:
“‘嫖资一万,概不退款’。咯咯——还真是嫖资。”
“你疯了!”嬴棠不由得一阵后怕,这要是被
看见,她还活不活了?
礼金的去处嬴棠已经想好了,一半给许父许母用来还
,一半留下作为小家的备用资金。
这要是拆红包的时候被许父许母看见了,全家都得疯掉。
偏偏刘满堂还包了这么多钱,连恶作剧或者有仇的借
都站不住脚。
“这叫先见之明。你看这不就用上了吗?”刘满堂得意之极。
其实给红包的时候他没想这么多,不过是用来调戏嬴棠的手段。哪知道嬴棠竟然揪着做过一次的事
不放,这才变成了他的后手。
虽然嬴棠要是不愿意,他也不能把
家怎么样,但至少名正言顺了不是?
“行了棠
,你老公已经收钱了,你就别再扭捏了。”陈四月凑到嬴棠耳边轻声说道:
“想想主
,想想沈阿姨。刘总就是喜欢你而已,都已经
过了,再
一次也没什么损失。”
按道理,这事跟陈四月没什么关系,刘
满堂也不是她叫过来的,但她就是见不得嬴棠好。
卖个身就要三十万,金
啊?
嬴棠也没办法了。
迟文瑞曾经明确的说过,这是她最后的任务。只要能完成,就放她们母
俩安静的生活。
要是完不成?迟文瑞没说,但后果肯定不是嬴棠想要的。
至于任务的内容,正是卖身出卖身体给刘满堂。那三十万的嫖资早就打
了嬴棠卡里。
哪怕嬴棠后来知道,迟文瑞说话不算话,已经打定主意要带走沈纯,但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
万一他们恼羞成怒把婚礼变成她们母
俩的社死现场怎么办?
不说迟文瑞了,就是王品手里的视频便让嬴棠投鼠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