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几乎疯掉,理智全面溃败,只能顺从本能回答,“不是炮友……”
“那是什么?”周屿咬住她的耳垂,舌尖舔舐着她的耳廓,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停,甚至又加了一根手指,扩张着紧致的
,模拟着
的动作进出捣弄,“说清楚,蒋玫,我们现在算什么?”
“我……我不知道……”蒋玫摇着,泪水因为极致的感官刺激而溢出眼角。她真的不知道。他们之间算什么?比炮友多,恋
未满,中间还横亘着一个周柯叙,一个可能存在的孩子……
成一团麻。
“不知道?”周屿似乎对这个答案极度不满。他猛地抽出手指,将她一把推倒在床上,随即欺身压上,用自己的身体重量牢牢困住她。他炽热坚硬的欲望就抵在她湿漉漉的,威胁般地磨蹭着,却不真正进
。
“那我换个方式问,”他俯视着她,眼神黑暗而执拗,带着一种釜沉舟的疯狂,“蒋玫,你要不要……跟我结婚?”
“……什么?!”蒋玫猛地睁大眼睛,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结婚?他在向她求婚?在这种时候?用这种方式?他疯了吗?!
“结婚。”周屿重复道,语气认真得可怕,尽管他的动作依旧充满欲的威胁,“如果你怀孕了,我们就结婚。如果没有……”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光芒,“我们也试着……真正在一起。”
最后那句话,他说得有些艰涩,却异常清晰。
蒋玫彻底愣住了。大脑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嗡嗡作响,完全无法处理这突如其来的、荒谬至极的提议。结婚?和周屿?那个冷酷、毒舌、掌控欲极强的小叔叔?就因为一个可能存在的孩子?还是因为……他刚才说的“试着真正在一起”?
无数个念在她脑海中
疯狂闪过——周柯叙震惊愤怒的脸,周家可能掀起的轩然大波,律所里的流言蜚语,还有他们之间这种始于报复和欲望的畸形关系……这太疯狂了!
然而,在内心最处,一个被她死死压抑的、微弱的声音却在疯狂地叫嚣着——答应他!答应他!这不正是你潜意识里渴望的吗?不仅是身体的占有,更是名正言顺的独占!
她的沉默和挣扎显然被周屿误解了。他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自嘲般的冷笑。
“怎么?不愿意?”他声音里的温度骤降,“觉得我比不上周柯叙?还是觉得我这个小叔叔,不配娶侄子的前友?”
“不是的!”蒋玫下意识地反驳。她从未那样比较过。周柯叙的背叛早已让她死心,而周屿……周屿带给她的那种致命的吸引力和灵魂处的颤栗,是周柯叙从未给予过的。
“那是为什么?”周屿问,腰身下沉,硕大的顶端强势地挤开湿滑的
,缓缓没
一小截,带来令
窒息的饱胀感,“给我一个理由,蒋玫。”
巨大的尺寸和缓慢进的方式,带来一种近乎凌迟的快感。蒋玫仰起
,难耐地呻吟出声,身体内部贪婪地w吮ww.lt吸xsba.me着他,渴望更
的填满。
“因为……因为……”她脑子成一锅粥,在他强势的进犯和那个惊
的提议双重夹击下,最后一道心理防线终于彻底崩溃。那个她最恐惧、最不敢面对的猜测,就那样不受控制地脱
而出——
“因为我可能……根本没有怀孕!也许只是内分泌失调!也许……也许我们白高兴一场……也许……”她语无伦次,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与其说是在反驳他,不如说是在试图说服自己,安慰自己那颗因为他一句“结婚”而疯狂悸动的心,“对!很可能只是空欢喜一场!我们……我们别抱太大希望……”
她越说声音越小,因为她看到周屿的表变了。他眼底的冰冷和怒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
的、难以形容的专注。他停止了进
的动作,就那样停留在一个要命
度,双手捧住她的脸,迫使她直视他。
“所以,”他缓缓开,声音低沉得如同大提琴的鸣奏,每一个字都敲击在她的心弦上,“你担心的,不是嫁给我这件事本身。你害怕的是……希望落空?”
蒋玫的泪水瞬间决堤。该死!他总是能如此准地看穿她!剥开她所有自欺欺
的伪装,直击最脆弱的核心!
她无法否认,只能哽咽着,狼狈地点。
是的,她害怕。害怕这一切只是她的
错觉,害怕那该死的验孕上只有一条线,害怕他此刻所有的反常和温存都会随着“未怀孕”的结果而烟消云散,他们又会退回那种冰冷纯粹的
体关系。她更害怕的是,自己竟然可悲地、因为一个孩子而开始期待天长地久。
看到她点,周屿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无比
邃,里面翻涌着蒋玫完全看不懂的狂
。有怜惜,有释然,有一种近乎野蛮的占有欲,甚至还有一丝……笑意?
他低下,极其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动作轻柔得彷佛她是易碎的琉璃。
“傻瓜。”他在她唇边低叹,语气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