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教这下可是下了血本啊。”娘亲淡淡地扫过躺在地上的几个,冷声开
说道,“处理
净,别留下痕迹。”
“是,主子。”若水从腰间掏出掏出一个小瓶,往几身上倒上
体,澄澈
的体浇在几
的身上,顷刻间,几
的身体便冒出了
白烟,随后便化成了一滩白水。
若水将最后一丝痕迹处理净,一切又都重新回归了平静,烛火在夜晚的风中摇曳着,庭院里只余晚风卷着梧桐叶的气息。娘亲已重新落座,指尖又捻起那枚玉佩,月光透过窗棂落在她素色衣袍上,竟渗出几分寒意。
“既然白莲教不想谈条件,那我们也就不需要手下留了。”娘亲依靠在椅背上,语气淡漠,抬眼看向若水,“可查到白莲教的香堂在何处了?”
“是,主子。”若水轻轻点,“今
属下尾随那名伙计,已然知道白莲教的香堂所在。”
“很好。”娘亲缓缓抬眸,平静如水的眼眸冷冷地看向窗外,冷声吩咐道,“去,把它砸了,动静越大越好,不必留手,还需得让他们知道,此事就是我们所为。”
“是,属下遵命!”若水抱拳行礼,方才为了抓活与那几个死士打的束手束脚的,心中早就憋着一团火了,如今得了命令可以将放开手脚大
一场,若水当即答应的
脆,抄起自己的佩剑便前往分部找上几个随从,一行
换上夜行衣,趁着夜色,浩浩
的就朝着城西方向的街角处的那一方小庙奔去。
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城西方向忽然传来一阵器物碎裂的巨响,隐约还夹杂着几声惊呼,一时间碎裂声、哭喊声、叫骂声还有急促的奔走的脚步声杂在一起,不绝于耳,回
在城西的整个区域。
没多大功夫,若水便已经悄然返回到了客栈之中,她的衣衫整洁,只有帷帽的边角处沾上了些灰尘,看着正盘腿打坐的娘亲,拱手道:“主子,香堂已砸,里的神像、供桌全都毁了,里
的信徒也都捆起来扔到周掌柜那里了,只留几个洒扫的杂役,放了他们一马。”
娘亲缓缓睁开双眼,微微颔首,对于若水的做法表示满意,她红唇轻启,淡声说道:“白莲教根基虽浅,但却格外重视这信仰,如今香堂被毁,估摸着明就会有
找上门来。”
不出娘亲预料,天色才刚蒙蒙亮,客栈门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若水抱剑守侯在廊下,见三个身着灰布短褂的汉子站在院中,为首那老者脸上身形枯槁,眼神却是如同
鹫一般,
恻恻地打量着客栈四周,他的腰间还挂着块刻着莲花纹样的木牌。
“今应贵客相邀,特地来到此处拜访,不知贵客可否现身,与老朽一同聊上一聊啊?”老者佝偻着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二楼处的厢房,他声音不大,却顺着气流清晰地传
到了娘亲
的房间之中。
正屋的门缓缓敞开,娘亲缓步走出,素色衣袍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泽,神色却冷得像淬了冰,她垂眸盯着楼下的老者,问道:“不知阁下可是白莲教的哪位管事?”
娘亲依旧站在楼上,抱肩冷冷地盯着那老者。>ltxsba@gmail.com>
“在下白莲教长老,柳木风。”老者朝着娘亲微微抱拳,一双眼眸狠,冷冷地盯着娘亲,“只是冯掌柜好不地道,说好谈谈条件,怎的砸了我们的香堂,除却那位郑公子,冯掌柜还得需向无生老母赔罪才是。”
听到柳木风的话,若水身形微动,便要上前,却被娘亲抬手按住。她抬眼看向柳木风,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似是嘲讽:“赔罪?看来白莲教还是没有什么诚意,昨派来死士行刺,今
又来兴师问罪,呵呵......”
说到最后,娘亲只是冷笑一声,淡淡地看向柳木风,神色无波,却看的柳木风脸色一僵。
“既然柳长老轻易不肯露面。”娘亲的声音陡然转厉,“那我用些手段来‘请’你们了。”
听着娘亲的话,柳木风攥紧了拳,但到底是见识过大世面的,他身子紧了紧,随后又放松下来,笑眯眯地看向娘亲,年迈的身躯缓缓地挪动,却是眨眼间的功夫,便来到了娘亲的身前,他朝着娘亲微微抱拳行礼说道:“冯掌柜这是哪里的话,不过是手底下的
不懂事,叨扰了您的清净。”
听着柳木风的话,娘亲轻挑眉,并未多言,对于白莲教这种过河拆桥的作风,她早就见怪不怪了。
若非白莲教窝点众多,自己不好一个个的探查,又惦念郑临风,难保自己搜查的这阵子功夫,白莲教这群之徒不会狗急跳墙,若是将怒火悉数撒到了郑临风的身上,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只不过冯掌柜您有这般本事,何必屈居他之下?”柳木风往前迈了一步,声音极低,只能让他们二
听清,“冯掌柜,您是有大本事的
,如今这大雍国这般动
不堪,您这又是何必呢?倒不如与我们白莲教强强联手,既不用委屈自己,还能还大家一个千秋盛世,何乐而不为呢?”
柳木风在娘亲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