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董青山此刻已完全沉浸在征服与凌虐的快感之中,如同在青楼玩弄那些花钱买来的娼!
他哪里还顾得上身下之是他的亲姐姐?他猛地躬下
壮的腰背,一只大手如同铁钳般,狠狠压住董巧巧的后脑勺,另一
只手则死死按住她的香肩,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胯下,动弹不得!
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痛苦与极致舒畅的扭曲表,嘴唇颤抖着,声音沙哑而兴奋:
“姐……你……你可是答应过我的……让……让我随便弄……这……这喉……可是……可是最简单的了……先……先让弟弟……试试……这滋味……”
言语间,充满了施虐者的得意与对“猎物”的掌控。
他的目光扫过这间名为“富贵才华”的奢华雅室——美的屏风上绘着端庄的仕
图,名贵的红木桌椅泛着温润的光泽,墙上悬挂着意境高远的字画……
这一切象征着高雅、财富与地位的陈设,此刻都成了他肆意亵玩亲姐、发泄兽欲的绝妙背景!
巨大的反差带来更强烈的背德快感!他这曾经的“土包子”,如今不仅能出这等权贵场所,更能将金陵城有名的美
、自己的亲姐姐,如同最下贱的娼
般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这般生,何其快意!
“啪!啪!啪!咕滋!咕滋!咕滋!”
董青山彻底疯狂了!他不再满足于静止的,腰身如同装了马达般,开始疯狂地、毫无怜悯地挺动抽
!
每一次凶狠的,都伴随着“啪”的一声小腹撞击俏脸的脆响,那紫红油亮的硕大
如同烧红的铁杵,粗
地
开姐姐喉间紧窄的软
,直捣那
不见底的食道!
每一次猛烈的抽出,那湿滑紧致的喉管壁都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吸吮挽留着他的
身,发出“啵”的轻响,带出大量混合着唾
和先走汁的黏稠
体!
“唔……齁……呕……咕……”
董巧巧被这狂的、近乎窒息的
喉侵犯折磨得生不如死!
美眸翻白,泪水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嘴角不断溢出的、拉成长丝的黏稠唾,将她那张清丽的脸蛋涂抹得一片狼藉,
靡不堪。
她的喉咙被反复地、粗地撑开、摩擦,强烈的异物感和呕吐感让她胃部剧烈痉挛,娇躯如同濒死的鱼儿般疯狂抽搐、踢蹬,赤
的玉足在地板上无助地划动。
香腮被撑得高高鼓起,形状怪异,每一次都让她感觉自己的下
和喉咙要被那凶器彻底撕裂!
那“咕滋咕滋”的靡水声,是她的香舌在有限空间里被挤压、摩擦
身的声音,更是她绝望的呜咽被堵在喉咙
处的悲鸣!
董青山低,欣赏着姐姐这张因他的巨物而彻底扭曲、失去往
清丽、
变得“丑陋”而的俏脸,心中那
凌虐亲姐、亵渎高贵的快感达到了顶峰!
他如同最勇猛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持续着这狂的征伐,享受着那紧窄喉管带来的、远胜于普通
的极致包裹与吸吮。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董巧巧那濒死的挣扎和翻白的眼眸终于触动了他心底残存的一丝亲,又或许是他自己也快要到达
发的边缘。董青山低吼一声,猛地将
埋在姐姐喉咙
处的粗壮阳物狠狠抽出!
“啵——!”
一声响亮的水响,伴随着大量黏稠的、拉成长丝的混合唾被带出,在空中划出一道
靡的弧线。
“咳咳咳……呕……咳咳……”
董巧巧如同溺水获救般,猛地瘫软在地,螓首低垂,柔胰死死捂住喉咙和嘴,剧烈地、撕心裂肺地咳嗽、
呕起来!
大量的唾混合着胃
不受控制地从指缝间
溅而出,洒落在她赤
的胸脯和冰凉的地板上,形成一滩滩污秽的水渍。
她娇躯蜷缩,如同受伤的小兽般剧烈颤抖,香肩耸动,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方才那一刻,她真的以为自己要被弟弟那根凶器活活死、窒息而亡!
董青山看着姐姐这副凄惨狼狈、涕泪横流的模样,那根依旧怒涨的阳物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唾和姐姐的泪水,心中那点残存的愧疚终于压过了兽欲。
他忙不迭地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浑身瘫软、如同烂泥般的董巧巧扶了起来,声音带着一丝后怕和歉意:
“姐……那个……我……我没忍住……对……对不起……”
只是他那根依旧昂然挺立、青筋突的巨大凶器,还直挺挺地对着姐姐泪痕狼藉的俏脸,显得格外讽刺。
董巧巧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螓首无力地靠在弟弟壮的臂弯里,美眸失神,大
大
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喉咙被撕裂般的疼痛。
她看着弟弟那根沾满自己水和泪水的狰狞阳物,又感受到自己胯间因方才极致的痛苦与窒息刺激而再次汹涌流出的温热蜜汁,将
下的地板染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