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姐不在家。” 马军毫不客气地挡在门,眼神冷冷地看着他,“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我会转告她的。”??
龚云山转了转眼珠,显然不信马军的话,故作热地说道:“我找刘老师有点工作上的事要谈,既然她不在,那我先进去等她一会儿,反正也不急。” 说着就侧身想往屋里闯。
??
“说了不在家就是不在家,你听不懂话吗?”
马军见他这么不识好歹,也来了火气。
他一把揪住龚云山的衬衫领,手上用力,几下就把他推到了楼道里,“砰” 的一声就把大门关上了。
??
门外的龚云山气得跳脚,却也没办法,只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眼神里充满了怨毒,暗骂了几句,灰溜溜地走了。??
躲在卧室里的刘艳听到外面的动静,直到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才松了气,连忙走过去问道:“他走了?”??
“嗯,走了。” 马军点了点,转身看着刘艳,眼神里带着关切,“艳姐,这家伙是不是经常来骚扰你?”??
刘艳犹豫了一下,点了点:“以前就老是找借
来串门,前几天被我们捉弄了一次,没想到还不死心。”
“下次他再敢来骚扰你,我就揍他一顿。”马军挥了挥拳,“把他打成一个大猪
。”
??
“行了,不用理他,赶紧去写作业吧。”刘艳无语,这家伙还是那么力,不过有些
就是欺软怕硬。
??
“嗯。” 马军点了点,转身回了卧室,心里却琢磨着怎么教训一下龚云山。
刘艳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紧闭的大门,心里暗暗庆幸马军搬了回来,有他在身边,自己好像什么都不怕了。
龚云山回到家,门一打开就闻到一浓郁的面膜
华味道。
客厅里,妻子汪春霞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脸上敷着一张绿色的面膜,露出的额和脖颈皮肤雪白细腻,像刚剥壳的
蛋。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色吊带睡裙,两条白皙的胳膊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左手拿着遥控器正在换台,右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自己同样白皙的小腿。
“去哪儿了?刚回来?” 汪春霞眼睛都没离开电视屏幕,语气懒洋洋地问道,睡裙领往下滑了滑,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
龚云山没好气地说:“出去遛弯了。” 他换了鞋,一坐在沙发另一
,余怒未消地喘着气。
汪春霞这才转过,透过面膜的缝隙打量着他:“对了,你们陈副校长住院了你也不去看看?听说这次病得不轻,这可是
结领导的好机会,你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烦不烦。” 龚云山不耐烦地挥挥手,他才不想去看陈耀彬那个倒霉蛋。
自从
上次李建军在宋楚河的陪同下高调回到学校,所有都看明白了风向,陈耀彬彻底失势了。
现在的古县三中,那就是李建军的一言堂,谁这时候去凑陈耀彬的热闹,不是明摆着和李建军过不去吗?他可没那么傻。
汪春霞见他不乐意,也懒得再多说,转而话锋一转,语气带着几分警告:“还有,你以后少往对门跑,家马老师老公不在家,一个单身
,你老去串门像什么样子,传出去影响不好。”
龚云山脸上立刻堆起猥琐的笑容,搓了搓手说:“你这就不懂了吧,我不是英语教研室主任嘛,关心下属生活是应该的。” 他一边说一边贼兮兮地伸出手,摸向妻子的雪白大腿。
汪春霞虽然相貌普通,眼睛小鼻子塌,但胜在有一身好皮,皮肤白得晃眼,摸上去又
又滑和豆腐一样。
更重要的是,她父亲以前是教育局副局长,虽然老爷子退得早,没剩下多少脉,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多少还能帮衬他几分。
龚云山心里暗暗盘算,要是老岳父还在任上,自己早就混上副校长了,到时候刘艳、马小青那些年轻漂亮的老师,还不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死鬼,摸哪儿呢。”
汪春霞被他摸得身子发软,语气带着几分娇嗔,却没有推开他,反而往他身边靠了靠,睡裙的裙摆往上卷了卷,露出更多白皙的肌肤。
龚云山顿时来了兴致,眼睛里闪着绿光,一把抱住妻子,直接扒掉内裤,露出水汪汪的肥,挺着
就
了进去,噗嗤噗嗤的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看着妻子被面膜覆盖的脸蛋,脑中不由幻想着身下的
是刘艳,
的越发起劲了。
就在这时,哗啦一声巨响,客厅阳台的玻璃突然碎裂,碎片像雨点一样散落一地。
“我!” 龚云山吓得一个哆嗦,
直接软掉了。
汪春霞也尖叫着坐了起来,脸上的面膜都吓得掉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