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根却越说越兴奋,唾沫横飞,手舞足蹈,仿佛真的在描述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不过嘛,再凶再野的畜生,也架不住俺老土的手段!俺费了老鼻子劲,好不容易才骑上去!对!就是骑上去!死死地夹住它!任凭它怎么颠簸、怎么甩蹶子,俺就是不下马!哈哈哈哈!”
他发出得意而猥琐的大笑,目光有意无意地瞟向雪薇那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背影:“那叫一个紧实!那叫一个带劲儿!俺就跟它耗上了!比耐力!比谁更狠!俺一下一下地收拾它!撞击得那叫一个结实!啪啪啪的!最后怎么样?还不是被俺服了!嗷嗷叫着求饶!被俺彻底征服!泄得那是一塌糊涂!哈哈哈!真是爽快!痛快!”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尖刀,狠狠地捅进我的心脏!更是赤地泼洒在雪薇的身上!我几乎能想象出那副画面:在某个隐秘的山坳里,雪薇或许一开始还有所抗拒,但很快就被这乞丐用强……或者半推半就……被他粗
地撕扯开衣物,露出雪白的身体,然后被他那丑陋的身体死死压住,从后面强行进
……他如何得意地骑跨在她身上,抓着她的
瓣,疯狂地撞击……她如何从挣扎到呻吟,到最后彻底沉沦……
而这一切发生时,我却在另一边为了区区两枚果子拼命!
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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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我强行压下立刻将他毙于掌下的冲动,从牙
缝里挤出疑问,声音冷得如同万载寒冰,“什么样的‘野怪’,能让你们‘战斗’得如此‘激烈’?还能顺便采集到九枚桑灵果?你们倒是……效率很高啊!”我刻意加重了“激烈”和“效率”这两个词。
土根嘿嘿一笑,耸了耸肩,一副无赖样子:“那畜生狡猾得很,打完就瘫了,俺们也是费了不少功夫才找到那窝果子。可能是它老巢附近的宝贝吧?反正……过程是刺激了点,但结果好不就一切都好嘛!主,您说是不是?”他这话看似回答,实则避重就轻,眼神中的得意和挑衅却丝毫未减。
我死死地盯着他,又看了一眼雪薇那微微颤抖的背影。我知道,再问下去,除了听到更多侮辱的隐喻和让自己更加难堪之外,不会有任何结果。他们不会承认,而我,在没有彻底撕
脸、做好万全准备之前,也不能现在就发作。
无尽的怒火在我胸腔里燃烧,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焚毁。但我死死地咬住了牙关。不行!不能在这里!不能在这个时候!桑灵果还需要他们收集,前路的危险还需要他们去应对……我再一次,被迫将这奇耻大辱硬生生咽了下去!
那憋闷和屈辱感,几乎让我窒息。
我猛地转过身,不再看他们,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既然收获丰厚,那就早点休息!明天一早,继续搜寻!攒够果子,立刻离开这里!”
说完,我径直走到植株附近,盘膝坐下,闭上了眼睛。但我的
神力却如同最严密的监控网,死死地笼罩着他们二
。我能“看”到雪薇依旧背对着我,肩膀微微耸动,似乎在无声地哭泣,又或者在极力平复
绪。而土根,则朝着她的方向,露出了一个极其得意、充满了占有欲和鄙夷的笑容,甚至还伸出舌
,猥琐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这一夜,植株内的空气压抑得几乎令窒息。我们三
各怀鬼胎,再无任何
流。我虽然闭着眼,但
神层面的风
从未停歇。那些通过土根污言秽语想象出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我脑中反复上演,栩栩如生,折磨着我每一根神经:
我想象着,在某个阳光勉强能穿透树冠的隐秘角落,土根是如何迫不及待地将雪薇按倒在铺满落叶和苔藓的地上。他粗糙黑污的手,是如何粗地撕开她鹅黄色的裙摆,扯
那柔软的亵裤,露出那两瓣他垂涎已久的雪白圆
。他是如何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毫不留
地狠狠抓握上去,留下一个个乌黑的印记。
我想象着,雪薇或许一开始还在挣扎,徒劳地推拒着他那令作呕的胸膛,
中
发出无力的抗议或哀求。但他那根丑陋无比的,早已狰狞
怒,迫不及待地寻找着
。他或许会用满是污言秽语的嘴
啃咬着她白皙的脖颈,侮辱着她,也侮辱着我。
“啧,仙子又怎么样?庄主夫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被老子这个乞丐
?”我想象着他会这样得意地低吼,然后腰身猛地一沉!
“啊——!”雪薇那压抑又痛苦的娇啼仿佛就在我耳边响起。
接着,便是那疯狂的、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撞击!他像一最原始的野兽,在她身后疯狂地冲刺,每一次都尽根没
,撞得她娇躯
颤,雪
泛红。那“啪啪啪”的
体撞击声和“噗叽噗叽”的水声,混合着他粗重的喘息和污言秽语,以及雪薇逐渐变得失控、甜腻、带着哭腔的呻吟……
“叫!大声点叫!让你那没用的夫君听听!听听他的仙子夫是怎么被老子
得嗷嗷叫的!爽不爽?老子比他厉害一万倍吧?!”
这些想象出来的画面和声音,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反复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