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都觉得
皮发麻的话。
“直接
在柳总脸上,给柳总做个最天然、最滋补的
面膜啊!”
杜彬那张憨厚的脸上,露出了显而易见的困惑。他只是个
脑简单的粗
,在他看来,能把

在柳千洳这样神仙般
的小腹上,已经是他这辈子能想象到的、最顶级的享受了。
在脸上?他不是没想过,但那只是在看那些肮脏小电影时才会有的、最
秽的幻想,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能亲身实践,更不敢对柳千洳提出这种要求。
而刚刚从高
中坠落、神志还有些恍惚的柳千洳,在听到这句话后,身体轻微地抖了一下。那双失焦的美眸里,终于重新凝聚起了一丝神采,那是不敢相信的神采。
“你说……什么?”
郭云峰在被子下,心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他知道,这是姐姐最后的底线了。刚才的一切,无论是用手、用脚、还是用嘴,都还可以被归类为“服务”和“解决生理需求”,但颜
,其所代表的侮辱和玷污的意义,是完全不同的。
蒋卓面对柳千洳那冰冷的眼神,非但没有丝毫退缩,脸上的笑容反而变得更加热切和诚恳。他知道,越是这种时候,就越不能表现出丝毫的
邪,必须要把最肮脏下流的事
,包装成最高尚、最合乎
理的馈赠。
“柳总,您别误会我的意思!”他立刻摆出一副“我是为您着想”的姿态,语气诚恳得仿佛在推销全世界最好的护肤品,“您想啊,我们男
这东西,书上都说了,是生命的
华,里面富含大量的蛋白质和各种微量元素,对皮肤是最好的滋养品!比市面上那些几万块一瓶的
华
效果还好!我们……我们也是心疼您平时工作那么累,
理万机,肯定没时间好好保养。杜哥他年轻力壮,身体好,火气旺,他这第一泡
华,绝对是大补之物啊!我们是真心实意地,想把这最好的东西,‘孝敬’给您啊!”
这番话说得是脸不
红心不跳,把无耻的
欲,硬生生说成了一片赤诚的孝心。
杜彬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虽然他脑子里想不了这么多弯弯绕绕,但也觉得蒋卓说得好像很有道理。他赶紧点
附和,用他那憨直的语气,笨拙地补充道:“是……是啊,柳总!我……我身体好!吃的也好!这……这东西,肯定有营养!”
就连旁边瘫着的冯进,也挣扎着抬起
,用一种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看着杜彬,又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目光看着柳千洳,沙哑着嗓子帮腔:“柳总……蒋……蒋卓说的对啊……这……这是好东西……您……您就……就当是……赏他们一点……一点恩典……”他心里懊悔得肠子都青了,自己刚才怎么就那么不争气,直接
在脚上了呢?要是自己也能有这个机会,把自己的“
华”贡献给柳总的绝世容颜,那真是死了都值了。
柳千洳看着眼前这三个丑态百出的男
,一个巧舌如簧,一个憨傻附和,一个捶胸顿足。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表演。她的胸
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地起伏着,那两团刚刚被杜彬肆虐过的雪
上,还残留着红色的指痕和暧昧的
水印记。
“柳总,”蒋卓见她不说话,知道她在动摇,于是又加了一剂猛药。他换上了一种更加崇敬的语气,缓缓说道,“而且,您再想
一层。自古以来,只有最至高无上的
王,才能接受臣子最彻底、最毫无保留的奉献。将自己最宝贵的
华,献祭给
王的容颜,这是一种仪式,是一种臣服的最高象征!我们不是在侮辱您,恰恰相反,我们是在用这种最原始、最虔诚的方式,向您这位我们心中独一无二的
王,献上我们的忠诚啊!只有您这样的绝世美
,才有资格接受这样的‘洗礼’!”
“
王”、“仪式”、“洗礼”、“献祭”。
这些充满蛊惑
的词语,像一个个
准的音符,敲打在柳千洳内心最
处的那根弦上。她那因为高
而变得脆弱的心理防线,在这样连绵不绝的
心包装的语言攻势下,开始一寸一寸地瓦解。
柳千洳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两只受伤的蝶翼,轻轻地颤动着。她似乎是累了,不想再争辩,也不想再思考。
她没有点
,也没有摇
,只是就那样静静地躺着,摆出了一副放弃抵抗任
宰割的姿态。
这个默许的信号,让蒋卓和杜彬欣喜若狂。
“谢谢柳总成全!谢谢
王陛下的恩典!”蒋卓立刻代为谢恩,他转
对还趴在柳千洳身上的杜彬低声喝道,“杜哥,还愣着
什么?快!调整好姿
势!拿出你最好的状态!这可是你这辈子唯一一次能向
王献祭的机会,可别搞砸了!”
杜彬如梦初醒,他看着身下那张闭着眼睛、仿佛睡美
一般的绝美脸庞,一
前所未有的,混杂着神圣感和亵渎感的兴奋涌现,他感觉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不是一次简单的
,而是一场伟大的、足以载
史册的加冕仪式。
他小心翼翼地从柳千洳的身上退开一些,然后跪立在她的
顶上方,将自己的身体调整到一个最合适的位置。他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