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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苇山河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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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苇山河谣 (0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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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生了这么个气的混账!他一辈子为了主拼死效力,现在竟要被少主质疑忠诚。

“啪!我是废物蠢狗!”

“啪!我是废物蠢狗!!”

“啪!我是废物蠢狗!!!”

………

“好了好了,我信就是。”岁荣走到壮汉身边。

壮汉抖开他按在自己肩膀上宽慰的手,已委屈得涕泪纵横。

“你看你这……男子汉大丈夫……怎,怎……男儿有泪不轻弹!你不许再哭了!”

壮汉脖子梗到一边,强忍着,身上还是一抽一抽的,活像委屈的黑熊,那画面说不出的滑稽荒唐。

“你主可是我爹?”

“……不是。”

岁荣想了想,应当也不是,那神秘身形瘦小,如何也不能是百经纶:“你何名何姓,什么来历,细细说来。”

“主唤我天乙,我是主,十六年前陪同主来到此处,主承诺守护白鹿庄,我便陪主一同留下,我们身份不便让知晓,所以主以犯身份让百经纶将我关在此处,我也好一边练功一边为主看守秘籍。”

岁荣借着摸索天乙身上秘籍的借,碾转对方粒,直把那对巨胸撩拨得一阵阵收束:“如此说来,真是忠仆,可敬可佩。”

“那是自然,对主的衷心,月可鉴!”

姜灿看着那壮汉被岁荣把玩不自知,偏过忍笑。

“嘶……如此说来,堵住我气门的,就是那玄天一气道?”

“正是。”

“难怪我练不了内功!都骗我说是因为经脉烧毁了!”

“你筋脉确实毁了,若不是有主的内力续给你,你的命都没了。”

岁荣一边转着天乙胯下双丸,一边问他:“你主唤何名?什么来历?为何这样帮我?”

“主既然没有明言,我也不能告诉你。”

“那你主还有什么代没有?”

天乙想了想,点道:“有,主说谁学了我身上刻着的功夫,就让我跟着谁。”

岁荣闻言大喜,简直是捡了个大宝贝:“太好了!有你在,再没敢欺负我了!”

姜灿在旁听了不由得一阵腹诽,欺负你?不被你欺负就算

谢天谢地了,谁还能欺负你了……

“不过,我现在功力尽失,怕是自保都不足了。”

“功力尽失??”岁荣跳了起来,好似看到什么煮熟的鸭子飞了般心痛,旋即又想到方才天乙说过,他们贸然闯让他内劲反噬……

岁荣一阵心虚,承诺道:“放心,你跟我出去,我找最好的大夫治你,任什么药材我都给你寻来。”

天乙摇道:“不必,我继续在这地牢里重新修炼便是,再没有比这地牢更适合我练功的地方了。”

“那需多久?”岁荣着实舍不得这新得的保镖,他都想好如何跟星移炫耀了。

“短则月余,长则三五载。”

岁荣一阵惋惜痛心,姜灿环顾四周,提醒道:“现下玉山一定已将我们闯地牢的事告知师叔了,现在带他出去实在不智,不如我们出去先看看况再定。”

“只能这样了……”岁荣虽心有不甘,但姜灿确实说得没错,他这二师哥表面莽撞,心里却是门儿清的。

天乙撑着膝盖站起来,走到他方才所托巨石处扯了一把藤蔓,只听得一阵咯咯响动,巨石陷进石壁之中,让出一条阶梯出来。

岁荣与天乙道别,临走前还不忘往他身上摸上几把过手瘾。

姜灿手持火把走在前,没走几步就听得身后岁荣叫苦,只好又背着他。

台阶尽,赫然现出一扇木门,与他们来时无异,岁荣脱下外衫围在他腰间做遮挡,拉开木门,眼前只有一片荒山,地牢就是个寻常无比的简陋柴屋,也不知身处何处,更不说有候着了。

天已蒙蒙发亮,山间飘着小雨,这一通折腾,竟是闹了个通宵,看到晨光,他二才感到困顿。

“现下如何?”姜灿问他。

“先回经纬楼再说吧,顶多不过一顿杖责。”

姜灿点点,将他打横抱在胸,脚下一蹬,如离弦之箭顺着山势云巅。

……

经纬楼是座九层塔,最底下一层称望舒台,望舒台以上存着各家经典,都是白鹿庄历代阁主遍寻而来的收藏。

岁荣疲乏已极,强撑着神来领南策回去,望舒台内不见姜淮寿,只有灵泉守着,隔着屏风,左边躺着南策,右边躺着赢曜,倒是齐整。

南策正在打呼,岁荣索坐到赢曜榻边向灵泉问道:“大少爷如何?”

“无碍……只是起先还打坐来着,却不知如何又睡下了。”

岁荣点点,朝

他摆了摆手,灵泉会意,捧着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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