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副模样，羞耻感像
水一样涌上来，可与 此同时，两腿之间却涌出一
更加难以启齿的湿润。
就......就这样吧。
推开阳台门的瞬间，夏
的风扑面而来，夹杂着对面飘来的烟味，更浓了。
她知道那
在看她。
她的后背绷得笔直，指尖捏着衣架微微发抖，动作刻意放得很慢，假装专注 地调整着衬衫的领
。但风声里，她几乎能听到对阳台上传来的一声轻哼，带着 点嘲弄的，居高临下的鼻音。
晾衣杆上的钢圈轻微摇晃，倒映出她模糊的影子：一个几乎半
的
，胸 起伏急促，连指尖都在因为某种隐秘的兴奋而发颤。
啪嗒，
衣夹从指间滑落。
苏晚假装弯腰去捡，却在俯身的一刻感觉到自己的
尖正对着某个方向，一 个完美的，近乎邀约的弧度。
......
一战栗顺着脊椎爬上来。
就在这时，哨声刺
了寂静。
尖锐的，轻佻的，带着赤的
暗示，像刀子一样刮在她赤的皮肤上。 苏晚浑身一颤，手里的衣服全掉在了地上。她甚至能听到对面传来的一声低笑： 
，真他妈骚......
逃回房间的时候，她像是被野兽追逐的猎物，膝盖撞到了茶几也顾不上疼。 关上门的一瞬间，她瘫坐在地上，胸剧烈起伏，脸颊烧得发烫，可手指却已经 失控地探进了内裤，
湿得一塌糊涂。
贱货......她喘息着咒骂自己，却抄起桌上那根昨晚切菜的黄瓜 。粗砺的表皮抵上柔
的
时，她仰
发出一声呜咽，眼前闪过那嘲讽的眼 神，你就是想被看......想被......对不对......
黄瓜捅进去的瞬间，疼痛和快感同时炸开。她胡
地撞着自己最敏感的那一 点，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可满脑子都是刚才阳台上的画面，他是不是看清了她 的
尖？有没有注意到她发抖的腿根？会不会正对着这边打飞机？
这些肮脏的念让她越发用力地折磨自己，直到高像海啸般席卷全身。瘫 软在地板上时，黄瓜还
在里面，混着羞耻的
体缓缓滑出。
第2天洗衣机的提示音在空
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苏晚站在原地没动。
阳台的门关着，窗帘也严严实实地拉着，可那愈发浓郁的劣质烟味还是从 缝隙里渗了进来，丝丝缕缕，像是有生命的毒蛇，钻过门缝，缠绕上她的脚踝， 再顺着小腿一路往上爬，最后盘踞在她最脆弱的地方。
他在那儿……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刚洗好的衣物，布料在掌心皱 成一团。内衣、袜子、陈默的白衬衫，全部绞在一起，就像她现在疯狂缠绕的思 绪。
上一次就是这样开始的。
赤的身体，不屑的哨声，逃回家后瘫软在地板上的自渎。那些画面像幻 灯片一样在脑海里闪回，伴随着更加可耻的生理反
应，大腿内侧已经微微湿润， 睡衣单薄的布料根本无法掩盖这种背叛。
，还要再来一次吗？
不……
她轻轻摇，像是在拒绝自己肮脏的念，可手里的衣物却已经放回了洗衣 篮。身体比她的大脑更清楚接下来要做什么，指尖慢慢滑到睡裙的肩带上，轻轻 一拨，丝质布料如水般滑落，堆积在脚踝边。
就这么走出去。
一个声音在她心底清晰地响起。
没有遮掩，没有借，就这样赤地踏阳台，让隔壁的他看个够。
理智在尖叫着阻止，但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决定。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 板上，颤抖的手指悬在阳台门的把手上，只要轻轻一推，
真的要这样下贱吗？
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膛，脸颊滚烫得像是发了高烧，两腿间的湿意愈发 明显。想象中，隔壁那个男大概正靠在铁栏杆上吞云吐雾，胳膊上的龙纹青筋 狰狞地盘踞着，一双野兽般的眼睛肆意扫视着各家各户，
然后他会看到什么？
一个赤身体的。
一个明明害羞到连说话都会脸红，此刻却不知廉耻地
露自己的
。
，乖了二十多年的苏晚怎么会变成这样？
门把手被拧开了。
夏灼热的风裹挟着浓烈的烟味扑面而来，呛得她眼眶发红。她连呼吸都不 敢用力，生怕惊动了隔壁可能存在的目光。手臂僵硬地抬起，机械地将衣架挂上 晾衣杆，衬衫湿漉漉的下摆滴着水，砸在她赤的脚背上。
求你了……看过来……
这个念滑过脑海的瞬间，她几乎要为自己的无耻而惊叫出声。理智和欲望 疯狂撕扯着她，一寸皮肤灼烧般地发烫，一寸皮肤如坠冰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