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会着妈妈
房的柔软和弹
。
妈妈虽然经验丰富，但对老
的警惕心却不太够，一路扶着刘老坐在沙发上，她的胸罩都
被老蹭得错了位，却还一
无所知地坐在老身旁给他问诊。
"大爷今年多少岁了？ "
"73 了已经，闺
你多大了？看你还不到30吧？ "刘老皱着他那糙鼻子嗅着妈妈身上淡淡
的香味儿，近距离才发现妈妈的皮肤
得出水，比楼下那几个20多的小护士皮肤都好，还
是医生会保养啊。
“我今年38 了，大爷你老伴……"
"不在了，前些年刚走的。"
"哦，那你功能还正常吗？"
"怎么说呢，我也不太清楚啊，要不闺你给我检查检查"谈到功能，刘老的眼睛就亮了
起来，他早就到了没脸没皮的年纪，别说脸红，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已经。
"那行，大爷你把裤子脱了，我给你看看。”
"好好，一定要仔细看看刘老
脆的起身把裤子脱到膝盖，一
腥臭味儿顿时被释放出来，
他甚至挺着
往妈妈脸上凑了凑。
"大爷，你坐沙发上就行，坐沙发上我给你看"妈妈猝不及防吸
一
过期
的臭味儿，
都有些晕了，那几个卧床病
下体都洗的净净，怎么反倒这生活可以自理的老下体却
这么臭？
刘老也不敢太过放肆，挺着晃了两下就坐了回去，毛绒绒的
毛中间摆着一根不算小
的，这么一会儿功夫他的已经是微微勃起的状态了。
妈妈戴好了手套，抓起刘老的看了看，眉毛微蹙，"大爷的茎一直是这种充血的状
态吗？"
"啊，也不是，我这就是看到闺你这么漂亮，所以有些反应"刘老挠了挠他的秃，看似
尴尬，其实是试探妈妈的态度，"这样是不是不太正常？ "
妈妈的眉毛缓缓平复，感觉到手里的还在持续充血变硬，安慰道"还好，只要不是一直
这样就行。你平时经常手
吗？ "
"啊哈哈，这也被你看出来了，疗养院也没什么娱乐，我就频繁了点"刘老咧着嘴笑了，在
他看来，他这样强的能力一定能吸引妈妈的注意，40岁的正是欲旺盛的时候，又
不像刚进社会的小姑娘那么矜持，运气好说不定能和妈妈直接来一发。
妈妈柳眉微蹙，她最是不喜欢手无度的男，这刘老都70高龄了还频繁手，
也不注
意下体卫生，真是：遢死了。
妈妈忍着臭味给刘老检查了一下茎和囊，就摘掉了手套。
刘老还流着水做一夜
的梦呢，就被妈妈告知检查结束，直接搀扶下楼了。
回到一楼大厅，刘老被其他老询问也只能摆出正经模样说道‘徐医生是专业医师，技术
很好，你们的思想太龌龊了。"
"我还不知道你，是不是没成功？ "
"你瞎说什么，徐医生还给我摸了呢"刘老神色有些尴尬，用胳膊捣妈妈胸部的龌龊事
儿实在没什么说道，但不妨碍他给自己的脸上贴金。
"男科医生不摸摸什么？哈哈哈，问得是你摸医生哪里了……"
大厅里色老们哄哄闹闹，回到二楼的妈妈却特意嘱咐小护士碰到腿脚不便的老帮忙搀扶
一下。
小护士撇了撇嘴，心想楼下老哪个不是活蹦
跳？嘴上却还是乖巧地应了。
接连问诊了几个老，不是摸妈妈的胸，就是摸妈妈的
，没一个手脚净的，弄得妈妈
烦不胜烦。
好不容易挨到中午，妈妈洗手消毒后就赶紧离开了 2号楼。
一个吃过午饭后，妈妈刚要回房间休息，却被护士长叫住了，这个骚穿着包
裙吊带
袜，高跟鞋睢喳砸在地板上，美艳的脸蛋因为恶劣的神显得气质也低俗了几分。
"徐医生，周院长喊你去办公室商量事呢。"
妈妈皱眉看着护士长，这昨天就故意弄脏她的衣服，今天还像没事儿一样。妈妈只是
随队来疗养院帮忙检查，周院长找她能有什么好事儿，因此便一回绝了"有事儿让他跟你
商量就行，你不是带队的吗？ "
护士长不屑一笑"呵，周院长跟陈副院长是老同学，没有周院长要求，凭什么让你来疗养院？
男科哪个主任医师不比你强？"
护士长的嘲讽也是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