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停……”
她的呻吟声像是最动听的乐章,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她实在是太感了,我忍不住抓住她的双手向后拉,让她的身体完全贴紧我,增加每一寸肌肤的接触。
在她体内快速进出,撞击得她的花心一阵阵颤抖,空气中满是噗叽噗叽的水声,
靡得让
脸红心跳。
我用力抽了一两百下,将她的双腿并拢压在床上,调整角度,让
每一次进
都能
准地蹭过她的点。
她敏感得几乎要疯了,嘴里不停地叫:“啊……老公……那里……好舒服……再用力点……”
我将她的扭向我,她立刻会意地伸出小舌,眼神迷离地向我索吻。
我低含住她的唇,舌
与她纠缠在一起,感受着她娇喘的气息。
她的呻吟从唇缝间溢出:“嗯……啊……好爽……小曼要被坏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哭腔,可那副沉醉的表
却透着无尽的享受。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在她体内疯狂地冲刺,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贯穿。
她似乎察觉到我要到极限了,身体配合地更加用力夹紧我,嘴里娇声乞求:“……全都进来吧……小曼想要老公的
……”她的声音像是最后的导火索,我的身体猛地一颤,热流
涌而出,全部灌
了她的体内。
她被烫得身体一抖,嘴里发出满足的叹息:“啊……好热……了好多……”她的眼神迷离,嘴角挂着一抹媚笑,像是彻底沉溺在了这场欢愉中。
我喘着粗气,抱着她瘫软的身体,低在她耳边轻咬了一
,感受着她身体余韵的轻颤。
她的蜜还在轻轻收缩,像是不舍得放开我,湿热的触感让我心
又是一热。
我们像是两捧雪,在阳光里一点点融化,最终融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窗外,晾衣架上的麻雀扑棱着翅膀飞走了,而我们的影子在晨光中迭,久久未分。
在机场的安检前,小曼紧紧攥着我的袖
不肯松手,指尖都微微发白。
她仰着脸看我时,眼眶又红了,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像只被雨淋湿的雏鸟。
“真的要走吗?”她声音里带着鼻音,明明是自己要搭乘的航班,却问得好像是我在赶她走。
我替她把碎发别到耳后,指腹蹭过她微凉的脸颊:“寒假很快就到了,到时候我来接你,嗯?”
广播开始催促登机,她突然扑进我怀里,撞得我后退了半步。
我能感觉到她在我颈窝吸了一
气,像是在记住我的气息。
“每天都要视频,”她闷闷地说,“不许再玩消失。”
“好。”我拍了拍她的后背,感受她单薄的肩胛骨在掌心下的廓。她最后抬
看我时,嘴角努力扬起一个笑,却比哭还让
心疼。
“下周我要出国了,早班的飞机。你……能来送送我吗?”
娜娜的短信简短,没有多余的绪,却让我盯着屏幕怔了好
一会儿。
机场送别那天——
她站在值机柜台旁,依旧是一身素净的穿搭——米色高领毛衣,棕色的长外套,
发松松地挽起。
她看到我时,眼睛微微亮了一下,却又很快恢复平静,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刻的来临。
“谢谢你来。”她轻声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像是怕被看穿什么似的,很快又抿了回去。
登机广播响起时,她突然上前一步,轻轻抱住了我。
她的身上带着熟悉的香味,发丝蹭过我的下,触感柔软得像那年她偷偷夹在我课本里的素描纸。
“我啊……”她的声音闷在我肩,很轻,却字字清晰,“其实早就知道,你最后一定会回到她身边。”
她退开半步,镜片后的眼睛微微发红,却倔强地没让眼泪掉下来。
“家里一直想送我出国,之前我一直在犹豫……所以这次,换我先走了。”
“对了,”娜娜突然从背包侧袋掏出一个小物件,“这个还给你。”
那是我小学时的p3,银色的外壳已经有些氧化发黑,但保护得相当完好。
我惊讶地接过它,看着表面细微的划痕。
“你还留着这个?我记得六年级借给你后就没要回来, 都快要忘了。”
“嗯,一直想还给你。”娜娜的目光落在p3上,又很快移开,“充好电了,还能用。”
她转身时,背包上的金属扣反了一道刺眼的光,晃得我眯起眼。再睁开时,她已经走向安检
,背影挺得笔直,像一幅渐行渐远的剪影。
我按下开机键,老旧的机器发出轻微的电流声。
里只剩下一首歌——陈奕迅的《兄妹》。
那是,娜娜当年单曲循环了整整一个的夏天,现在大概到我来复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