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的欲与猝不及防的错愕。他怔怔望着那些正从她腰际缓缓滑落的
体,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小曼转过身,红唇勾起一抹戏谑的笑,舔了舔嘴唇,暧昧地笑着:“对不起,学长,不要忘了你这周刚才已经内过了,现在只允许
在外面哦。”她的语气带着挑逗与娇软,但又勒紧了给躁动的野兽套上的丝绒缰绳。
退片刻,小曼靠在浩辰胸
,脸上还带着事后的
红,喘著粗气,红唇微张:“刚才好刺激,每次提到小宇,你都硬得跟铁一样,胀得我好满。”她的语气带着戏谑,眼神里闪著狡黠的光芒,还在回味刚才的禁忌快感。
浩辰不置可否,喉间发出一声低笑:“要不你……对小宇测试测试,那小子是不是真像你说的那麽色?”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试探,眼神扫过小曼的嘴唇,像是被她的挑逗勾起了某种隐秘的兴奋。
小曼轻笑,翻身坐起,发散
地披在肩上,曲线在濡湿的衬衣下若隐若现。她斜眼看着浩辰,语气带着嘲弄:“你这
真是恶趣味,连自己的堂弟都不放过。你不会真想我和他做吧?”
浩辰的
眼神一暗,呼吸略微急促:“那当然不会,毕竟你现在也算是我的。”他的语气带着占有欲,手指不自觉地捏紧她的腰。
小曼“呸呸”两声,推开他的手,佯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谁是你的啊?想得美,不是我!”她的语气轻快,带着几分撒娇,但随即神色一变,认真起来:“浩辰,我不是
尽可夫的婊子,我们只是合作的关系,逢场作戏而已。你别真以为我什么
都上。”她顿了顿,眼神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勾起一抹笑:“不过……测试小宇的想法,我倒可以考虑考虑。那小子偷看我的时候,眼神确实好玩得有些可
呢。”
她故意拖长语调,观察浩辰的反应,继续说:“但先说好,我不会跟他做的,最多逗逗他,看他能憋成什么样。”她的声音带着戏谑,忽然贴近他滚烫的耳廓,呵气如兰:"等那孩子慌得再打翻水杯,学长就该把我按在窗边..."圆润的甲面划过自己锁骨,"把偷看的刺激,变成弄花我红的力气哦。"
浩辰的手指突然把住她的腰,声音沈得发哑:"小曼,你这是在玩火。"
她反而笑着迎上去,用鼻尖蹭过他紧绷的下颌线:"对呀。"牵引他的掌心按在自己起伏的胸,"我的身体只是燃料。"
忽然咬住他喉结轻轻厮磨,呼出的气息烫得像火星:"而你——"指尖划过他剧烈跳动的颈动脉,"才是这把火里的氧气。"
湿淋淋的睫毛擡起,瞳孔里映出两缠的倒影:"不如看看…到底是谁先被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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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的下课象征著补课的第一周终于结束了。
小曼裹着一身寒气推开门,鼻尖冻得微红,却在看到满桌满桌半成的菜肴时瞬间亮起了眼睛。
“回来啦?”我系著围裙从厨房探出,手里还拿着锅铲:"正好,等你洗完澡,我的油焖大虾就能出锅了!”锅里的虾壳已经有些油亮鲜红,葱丝的香气热腾腾地弥漫开来。她连西装外套都来不及脱,像只被鱼腥勾住的小猫般凑过来,从身后环住我的腰:“好香啊...你今晚居然做了这个!”
当她从纸袋里拿出一瓶红酒时,我愣了一下。"这是?"语气带着点点惊讶。我们向来只喝啤酒或菠萝啤这样的酒饮料,红酒很少很少会出现在我们的购物单上。
她却已经利落地找出开瓶器,笑眼盈盈:“庆祝一下嘛!”冰凉的玻璃瓶身碰到我的手腕,“庆祝小曼老师第一次靠双手养活自己,我们第一次真正经济意义上的同居...”她踮
脚凑到我耳边,热气呵得发痒,“...还养了个贤惠的男朋友。”
不一会儿,筵席已成。我们摆好碗筷,甚至找出了两个很少用的高脚杯,像模像样地倒上红酒,仿佛在玩一个扮演大的游戏,笨拙却认真。
酒注
杯中时漾起瑰丽的光泽。她举杯的样子其实很生疏,杯脚握得太紧,碰杯时发出清脆的叮声。喝第一
时明显被涩得皱鼻子,却还要逞强抿出笑意:“好喝!”
我们开始边吃边聊,说起这两天各自遇到的琐事——她提到学生解题时闹的笑话,我说起尝试新菜谱的成败。
餐桌上方的吊灯投下暖黄的光晕,她刚沐浴过的发尾还氤氲著水汽,可身上却仍是那件出门穿的白色衬衫。我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她裙摆下——等等,那层透著肌肤光泽的黑色,分明是今早她出门时穿的那条加厚连裤袜。
"咦,你洗完澡怎么没换衣服?..."我刚开,桌布下忽然传来布料摩挲的细微声响。一只裹着丝袜的脚悄然钻出拖鞋,带着沐浴后未散的温热,轻轻踩上我的小腿肚。细腻的尼龙纹理在我的腿上摩擦,像某种早有预谋的试探。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若无其事地叉起一块西兰花,一只手撑著脸颊,睫毛在灯光下扑闪出无辜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