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捻花作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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捻花作泥(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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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驻扎兵马,必要时,甚至可以自行决断。

驸马难得听她说起正事,回看她目光清明些许:“哈,看惯了殿下跪在我面前的模样,倒忘了长公主权势赫赫。”

华阳不听他阳怪气,继续道:“皇兄的意思是,这月底到江州,车马备好,在金陵转水路。”

“那就是还有十几天。”驸马算着子:“也好,殿下准备着,我也当好好收拾一番,听说江南风气开放,不似京城这般拘谨,想来公主也能好好享受一番。”

他若有所指说着,江南远离中心,前朝世家多沉留此地,受前朝靡风气影响,养蓄宠习以为常,论起调教的手段更是花样繁多,驸马正发愁着京城天子脚下来往不便,此番旨意,刚好来得恰到好处。

华阳如何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到了江南,天高皇帝远,驸马会有更多手段来折磨她,羞辱她,会让她变得比眼下更加贱不堪,只要一想到这一点,似乎都开始不住收缩。

她本可以拒绝这份差事,可她只是点应许,一

如此刻,驸马在幻想中挺硬了,便挥手将她召近。

在熟练解开男腰带后,她垂首用自己温热的腔含上那粗壮的巨物,感受着对方在腔内膨胀壮大,挤压着唇舌都挪动艰难,由着它一点点喉咙,窒息感随之而来。

华阳脸色慢慢涨红起来,她被迫仰起,身体随着抽动而来回摇晃,胸上下晃动着,引诱着驸马前来采撷,他便也毫不客气拖住,隔着衣物准确揪住那两颗红豆。

“呃,呼,呃……”

华阳腹部扭曲起来,被抓住命关,身子也禁不住敏感起来,外唇的红肿还没有消去,此刻不住摩挲着,又痛又痒,以至于脊背都渐趋弓起。

这是她将要高的标志,驸马十分清楚,于是他紧紧按住她的脖颈,挺腰又把分身捅得更

撞上狭窄的喉管,紧得他皮发麻,下一秒,涌而出,恰好华阳身体猛然痉挛住,一同水,高快感相继而来,连意识都仿佛飞到天外,可软舌与咽喉还记得着大将滚烫的吞下,身体却控制不住哆嗦着,全靠驸马两条腿支撑住不滑落。

可她还得伺候驸马事后清理,腿根出水私流,而她卷舌舔舐那尚且粗壮的,嘴角都是白的残留,结束时喘息连连。

此时她双腿微张跌坐在地,腿根还能看到拉长的透明白丝,胸微微凸起,红唇白痕,目光涣散。

她已经完全成了驸马发泄欲望的容器,无论时间,无论地点,只要驸马需要,她就得用身体的每一处去满足。

她在地上缓了片刻,找回些力气,自己摸索着将衣裙重新穿上,驸马为她重新涂抹洗掉的胭脂,整理凌的衣着,出门时又与来时一无区别。

迈出门的那一刻,她的脊梁重新挺立,目光恢复锋利。

她在侍的眼中看到容光焕发的自己,但是她们看不到华丽的衣裙下布满痕的躯体和走起来渗水的花

她们永远不会知道,一墙之隔后发生了何等疯狂荒谬的事。

(十七)【京城篇】书房放置

在生父画像前被弄让华阳分外羞耻,证据是那紧到让驸马很快出的花

驸马欣然发现华阳新的软肋,一边着一边生出新的主意。

他要华阳称呼他为父皇。

华阳自然不肯,但驸马总有办法叫她服软,用绳子将她手脚绑在桌子上,胳膊一左一右张开,左腿高抬起,只剩右腿支撑重量,而那饱经蹂躏的花唇

就这样对准桌沿——里面还在缓慢滴着水和

抹了发的药物,而他在确认华阳绝无可能挣脱后,独自推门离开,对着门的侍专门嘱咐说,公主触景伤怀,想要独处一番,缅怀先帝,让她们不要打扰。

应声称是,不疑有他,却也会隔半个时辰后敲门询问公主况。

一门之隔,华阳只能应是,否则侍推门而,就会看到长公主像条母狗一样趴在桌上,浑身赤,正对着先帝的画像。

那时候她下已然水渍淋漓,灼热痒意此起彼伏,偶尔因为疲惫挪动身体,唇蹭过棱角分明的桌沿,总会短暂缓解痒意,然后渴求着更多,更多。

驸马想看她对着桌面磨发骚,在她父皇见证下。

华阳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思考这件事,刻意忽略身体的本能反应,但很快这个尝试宣告失败,驸马总是准把握着她的极限,这具身体在短短一月时间内被催发得成熟而靡,如一颗烂熟的桃子,轻轻一掐就汁水流溢。

书房一时非常安静,只有她绵长而沉重的呼吸,于是她能够清楚感知到花瓣处一点点渗出的体,漫上河岸,跨越堤坝,从高空依依不舍坠落,悄无声息,大脑却已经想象出落地的姿态。

华阳脸色越发涨红,她湿了,不需要被也在发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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