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陆浅盏也配合着大声惨叫,装出一副疼的受不了的样子。
但从钉拍上传来的力道越来越小,姐姐坚持着打到了第五下,然后不出所料的瘫倒在地上。
“也罢。”
陆浅盏弯腰抱起有些虚脱的姐姐,把呜呜叫个不停的语晨挪到地毯上,让姐姐躺了上去。
“好像有啥东西给忘了?”
陆浅盏食指点着下自言自语的说道,然后她把姐姐已经掉的瑜伽裤扒了下来,顺带着抽出两张纸巾给她擦了擦那泥泞不堪的沟。
“至于剩下的,就推到明天吧。”
陆浅盏给姐姐盖上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