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的角落里不断搔刮,让她又痒又气。原本触手可及的完美
伦幻想,现在却被穆念慈那个“正牌亲娘”捷足先登,这让她如何能忍?
她的体,在长达一个月的禁欲和此刻幻想的撩拨下,已经饥渴到了极点。那丰腴饱满的蜜
,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正虚弱地翕张着,渴望着一根强壮的
来填满撞击、来狠狠地蹂躏。
就这样,在无尽的懊恼、嫉妒与欲的煎熬中,黄蓉一夜无眠。
翌清晨,她顶着微黑的眼圈走出竹屋,决定在山坳里散散心,理一理思绪。清新的空气和遍地的奇花异
,让她烦躁的心
稍稍平复。
没想到,刚绕过一片桃林,就看到了小龙。
她仍是那袭不染尘埃的白纱长裙,雪肌瓷肤,美得不像凡。半球形
房将素雅的白衣撑起完美的弧度,高洁而挺翘,却带着一种冰雪般的冷感。
“郭伯母,您昨夜没睡好么?”小龙清澈如水的眸子望过来,声音还是一贯的清冷,却透着一丝关切。
黄蓉心中一动,一个大胆的念瞬间浮现。她决定试探一下,看看这位不食
间烟火的龙姑娘,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丈夫和婆婆的那点
事。
她强打神,露出笑容:“多谢龙姑娘关心,许是换了地方,有些认生罢了。倒是你们,在此地隐居,真是神仙般的
子,令
羡慕。”
“
昨夜风大,我仿佛听到主屋那边有些异样的声响,还以为是进了什么野兽,有些担心呢?”黄蓉递过话茬。
谁知,小龙的反应却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只见她那张美得毫无瑕疵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或羞赧,反而是一片坦然。
“郭伯母不必担心,”小龙语气平淡地说道,“那不是野兽,是过儿在陪娘。”
黄蓉的心猛地一沉,追问道:“陪……娘?”
“是啊,”小龙点点
,仿佛在说一件吃饭喝水般寻常的事
,“娘她一个
孤单了近二十年,身子也寂寞。过儿正好可以帮娘疏解一下。他们母子
,这样做,两个
都很开心。”
这番话从她那清冷如仙的中说出,让黄蓉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龙见黄蓉一脸错愕,似乎有些不解,便继续解释道:
“其实,我对那种事并没有什么兴致,觉得有些……无趣。过儿似乎对我的身子,也提不起太大的劲
。”她说到这里,语气依旧平淡,仿佛在分析一门武功,“我们依然
着彼此,但
之事,并非必需。自从娘回来后,过儿积压多年的欲望,正好在她身上找到了出
,每
都要好几次呢。这样一来,他快活了,我也乐得清闲,不用应付那些我不喜欢的事
。”
黄蓉彻底被这番言论震碎了三观,她艰难地开:“你……你难道一点都不介意吗?那是他的母亲啊!”
小龙闻言,那双空灵的眸子中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困惑之色,她奇怪地反问道:
“为什么要介意?和过儿在一起的是他的娘,又不是别的什么来路不明的。娘是家
,她疼
过儿,过儿也需要她,这有什么不好的?”
这一刻,黄蓉终于明白了。小龙的世界里,根本没有世俗的伦理道德。她的逻辑简单而纯粹:杨过是她的,任何“外面的
”都是威胁;但杨过的“娘”,是内部的,是安全的,是解决“需求”的合理途径。这种天真到冷酷的逻辑,让黄蓉感到一阵荒谬,但她随即又想到了什么。
她看着小龙,脑中飞速运转。
小龙是何等的美
?用“天仙化
”来形容都稍显逊色。可杨过对她
趣寥寥。反倒是对年纪与自己相仿、风韵成熟的穆念慈欲罢不能,夜夜笙歌。 这意味着什么?
“过儿……他喜欢熟!”黄蓉的心脏狂跳起来,一个大胆的推论在她脑中成型。杨过迷恋的是穆念慈成熟、温润、充满母
的
体,而小
龙就算再美,年纪摆在那里,胸也没有那么大,自然满足不了杨过的要求!
想到这里,黄蓉方才的沮丧和不甘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与伦比的兴奋。机会来了!而且是大大的机会!
论“熟”,论“媚”,论“骚”,论“母风韵”,她黄蓉认第二,天下谁敢认第一?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那对硕大的房也因激动而微微起伏。她看着眼前单纯的小龙
,舔了舔有些
涩的嘴唇,抛出了那个最关键的问题。
“龙姑娘,”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说得很有道理。只是……我冒昧地问一句,如果……我是说如果,是郭伯母我和你的过儿……在一起呢?”
小龙闻言,歪着
,那双清澈的眸子认真地思考起来。她打量着黄蓉,看着她那成熟妩媚的容颜,那被衣衫紧紧包裹、几乎要
裂而出的丰
肥
,以及那眉梢眼角藏不住的万种风
。
过了片刻,她认真地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