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什么样子。
她似乎听到自己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但她已经无暇顾及。
跟匍匐身上的野兽相比，娇小的身躯被箍着细腰抽
，双腿被架起来的时候也一直在抖，大腿总有一种随时要抽筋的感觉，她放下也不是，伸直也不是。
明禧侧过
，将失焦的眼睛移动向窗外，不只从哪里投
出来的蓝色灯光，在玻璃上打出一个梦幻的蓝点。
什么时候出现，什么时候移动，毫无规律。
宗路放任自己撑开她的甬道，直达最
处，吻去她眼角的泪的同时，也会把那纤细柔
的手指含进嘴里。
然后闭上眼睛，用最火热的触觉去感知她的存在。
手指沿着他的舌打转，从舌面再到
腔。宗路即使被堵住嘴，喉音也断断续续地在呼吸之间传出来。
指尖有激
的痒意，宗路把她的手指含得啧啧作响，但还是盖不过身下
器撞击的啪啪声。明禧忍不住抚摸他的鬓角，抓紧他的发根，让他更用力地穿进
自己的生命。
“我
你……好你，明禧，你让我好舒服……”
明禧被推倒，亲吻，眼中的蓝色焦点早已变成斑斓光晕。她有些着迷，哪
怕身下的冲撞是如此粗鲁。
大脑是空白的，什么时候到达的高
也不知道，
从缝隙之间流出，被八爪鱼似的拥抱涂抹到身上，一片狼藉。
明禧觉得自己应该回应他，可是身体在抽搐，
道每一次的收缩，都像在挤出异物，她觉得自己应该说了一些甜言蜜语，不然宗路不会又把茎了进来。
宗路最喜欢她在身下时的眼神，呜咽着，
会紧紧地绞窒他，每一个动作都让
着迷，最让心跳加速的，就是她的眼睛会一直笑。
“你做春梦是什么感觉？”明禧看着努力耕耘的宗路，突然开问道。
宗路换成跪姿，放慢自己的抽速度，蹙着眉思考道：“不太好。”
“想着我不太好吗？”
“想着你很好，但梦遗的感觉不好，因为你只是在梦中，大多数时候都是念起觉迟，只有高后的脱离感，一点也不像爽过的样子，还是实际的
你更舒服。”
宗路将明禧紧紧抱在怀里，挤压着她的
房，肋骨，挤压到恨不得两融为一体，明禧吐出空气，像是细弱的呻吟。
他的指尖抚摸上阜，进唇捻开，拉出细丝。
她流了太多水了。
像是信号枪突然打响，快感在极速的加剧，从尾骨开始的快感先让脚趾蜷缩，又让大腿肌绷紧，空白的大脑一次次的恍惚，在宗路一次次温柔的啄吻中，明禧才慢慢回神。
发披散像海藻般铺在床单上，赤
地躺着，良久才有力气翻身，在
成一团的床上找到自己的手机，闹钟不知疲倦地响着，明禧这才知道——
第二天，来临了。
45.旱季
力横行
明禧昏昏欲睡之际，又被一声喝声吵醒。
宗路背对她站在阳台，手机紧紧攥在手里，面色铁青，额上的青筋都在隐隐跳动。
她从来没有见过宗路发这么大脾气，在她的视角里，宗路总是那副初见时的慵懒姿态，对一切都是无所谓的态度。
明禧随意套了一件衣服起身，光着脚来到宗路身后，对方很快察觉她的到来，僵硬地转过身，眼底满是血丝。
“出什么事了？”
宗路似乎在努力地克制
绪，可在明禧握住他手的一瞬间，他身上强烈的抖动还是令心颤。
“明禧，我……”宗路闭了闭眼，下颌骨绷得发疼，齿关紧锁，牙根处隐隐发出沉闷的摩擦声。
“……他们太过分了！”
宗路几乎事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一句，“为了……就为了……已经没有了吗？！”
明禧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但还是优先安抚宗路的绪。
“先冷静下来，到底怎么了，有什么我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吗？”
宗路
着自己冷静，脊背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吸气，又缓缓吐出，喉咙处弥漫开一
淡淡的血腥味道。
他摸上明禧的脸颊，掌心的凉意传开，眼前的竟成了他唯一可感知的，属于自己生命的真实存在。
明禧满是担忧，只能蹲在他身边不断地安抚着他。
蓦地，宗路嗤笑一声，“我说了要掀底牌，他就着急了。”
明禧对上他的目光，看到了一种久远岁月里的漫长痛苦，是记录在血里的伤痕，可这本不应该属于他的。
“海婷你还记得吗?”
明禧脑子里顿时浮现出那个可的扎着马尾的小
孩，她兴致勃勃说要找朋友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她怎么了？”
“罗文告诉我，海婷昨天在放学回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