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茎已然粗粗大大地顶在她的部,而我的一只手已然在她的上游动。
四目相对,我们俩都有些赫然。
“爸,能跟你一齐过夜,是我梦想多少年的愿望了。”
“乖儿,我也一样。等了这么多年了,终于有这么一天可以痛痛快快地玩了。”
儿握着我粗壮的阳具:“爸,我已经请过假了。我们可以痛快地玩三天两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