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已经顺势压了下来,将艾明羽按倒在柔软的沙发靠背里。
还不及她开
,睡裙肩带便被他指尖轻易勾落。布料顺滑地褪下,
露出她一侧圆润白皙的肩
,温润的瓷白瞬间
露在昏暗光线下。
不等艾明羽有所反应,一个吻便落了下来。
沈翯的唇径直覆上那处
的顶尖,柔软的舌尖轻巧地打了个圈,随即牙齿落下,不轻不重地咬了一
。
“别咬太厉害,会留印子的。”她挣扎着,伸手试图将他推开。
这样的痕迹,过几天杨裕田回来,要如何解释?
他却像是铁了心要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徽章,闻言非但没松
,甚至还赌气似地再度含弄。
“偏要,让他看看也没什么不好”箍在她腰间的手收得更紧了,不留缝隙地将她更
地禁锢在怀中。
嘴上说着狠话,唇齿的力道却到底还是放轻了。
细密的啃咬变成了温柔的研磨,他不再用牙齿,转而伸出湿热的舌,细细舔舐过那颗被吮得红肿的
尖,一寸不落地感受着它诱
的形状。
最后实在是没忍住,又加大了力道,恶劣地吮吸了几
,直把那颗可怜的红豆欺负得愈发硬挺,才肯罢休。
用舌尖拨弄压平几回,沈翯终于抬起了
。
投影仪仅存的幽光将他的脸庞勾勒出模糊的
廓,那双向来
不见底的眼眸此刻更是藏匿在
影里,教
看不真切。只能听见低沉喑哑的声线,“刚才喝了
,这儿怎么就没有呢?”
艾明羽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她在
事上向来算不得保守,但也不至于回这样的混账话。
她索
把脸也扭向一边,拿沉默当无言的抗议。
可对方丝毫
没有体谅她心绪的意思,又一次不依不饶地追吻过来,让她半分喘息的机会均无。
在两
唇舌再一次纠缠的间隙,沈翯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而易举地将另一边的肩带自她肩
扯落,随后顺势而下,一把攥住睡裙的裙摆向下提拉。
绸子从她身上剥离,像蜷落在了地板上。
艾明羽的身体此刻仅余一条白色内裤,包裹着最后的禁地。此刻这赤
的光景和暧昧的动作,让她一瞬想起了先前在榕雁山庄,被他用手指玩弄到高
的那一幕。
记忆中的羞耻,混杂着此刻的不适感,骤然涌上心
。
她不愿将这些盘根错节的念
露于他,索
捡了个最不容易出错的由
。 “不要在这儿。刚才身上出了汗,黏糊糊的,脏。”说着又伸出一根纤指,在他肩胛骨抵了两下。
压在她身上的男
闻言,动作停顿了一下,似乎认真地思考了她这句话的含义。
随后,他撑起身子,那双沉在
影里的眼眸,意味不明地逡巡过她赤
的身体。过了片刻,竟低声笑了出来。
“是在嫌你自己脏,还是在嫌我,嗯?”话是这么说着,他到底还是选择了顺从她的意愿。
沈翯俯下身。宽大的手掌轻易穿过她的膝弯与背脊,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
打横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脏了就帮你洗
净。”他靠在她耳边,“到时候,可就没有借
了。” 浴室的空间不大,是和卧室连通的设计。地面与墙壁都铺着
灰色的大理石砖,冰冷坚硬的质感,在顶灯惨白的光线下,更显空旷。
巨大的圆形浴缸占据了浴室将近一半的位置。
艾明羽被他轻柔地放
浴缸中,赤
的背脊刚一接触到冰冷的瓷面,便禁不住激起一阵
皮疙瘩。
她下意识地环抱住双臂,还未来得及开
,那
已然再度欺身向前,俯低了
,修勾住她腿间最后一片布料的边缘。
顷刻间,最后的遮蔽也消失了,她就这么完完整整地
露在他面前,每一寸肌肤都无法躲藏。
艾明羽偏过
,将视线转向了一旁的磨砂玻璃窗,企图借此逃避男
那带有侵略
的目光,不去看他。
过来一会儿,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细密地击打在她
露的皮肤上。水雾氤氲,很快便模糊了艾明羽的视线。
眼前的景物都好似蒙上了一层柔光滤镜,连同那个站在浴缸边的
,瞧着似乎也没那么可憎了。
他侧对着她,一手搅
着水,另一只手在阀门间调试,显然是在测试水温。 看着看着,艾明羽的心中忽然生出一
想要
坏这幅和谐光景的冲动。 她不喜欢这种不平等的对视状态——她在里
,衣不蔽体,任由他欣赏打量;他却立于缸外,衣衫齐整,从容不迫地,如同神祇检阅着信众般将她掌控。
于是,趁着沈翯再度弯腰探身,想要触碰水流温度时,她猛地伸出手,牢牢抓住了他悬在半空的手腕,身体重心向后一仰,便借着这
猝不及防的拉力,连
带衣衫,将他一并拽
了浴缸之内。
沉重的身躯砸
,溅起大片的水花,劈
盖脸地浇了两
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