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淡淡的香气，这让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时内心
处隐密的欲望。
在蝙蝠机上，芭芭拉半昏迷地靠在驾驶座旁，她虚弱地抬起手，按在控制台上的生物识别器上。
“语音指令……芭芭拉-韦恩……返回蝙蝠
……”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眼神涣散，完全没有察觉到布鲁修正在仔细观察着整个解锁过程。
蝙蝠机启动了，自动驾驶系统接管了飞行，布鲁修坐在副驾驶位上，看着身旁虚弱的芭芭拉，心中的
险计划越来越清晰，她现在完全依赖他，这个曾经威胁他、压迫他的
，现在像一只受伤的猫咪一样蜷缩在座椅上。
飞行途中，芭芭拉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清醒的时候，她会本能地想要重新掌控局面，但身体的虚弱让她只能继续依赖布鲁修的帮助，她的那张完美的脸上时常闪过痛苦和困惑的表
，眉
紧锁，嘴唇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
当蝙蝠机降落在蝙蝠时，芭芭拉已经半昏迷状态，布鲁修再次扶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个曲线。
“安全系统……需要我的认证……”
她虚弱地说道，手忙脚
地摸索着控制面板，布鲁修贴心地帮助她完成了所有的认证程序，包括指纹、虹膜扫描和语音识别，每一次她需要输
密码或者进行生物认证时，布鲁修都在旁边关心地协助，同时暗中记下了所有的信息。
进蝙蝠后，庞大的超级电脑屏幕亮起，显示着欢迎回来，芭芭拉-韦恩小姐的字样，布鲁修环视着这个神秘的地方，高科技设备、医疗机器、武器库，这里是芭芭拉力量的源泉，也将成为他复仇的舞台。
“需要……医疗机……”
芭芭拉虚弱地指向蝙蝠处那台巨大的医疗设备，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时而清醒时而涣散，布鲁修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感受着紧身战衣下那具完美身体散发出的热度，芭芭拉的体温透过
损的皮衣传到布鲁修的手上，那种温暖与平时她给的冰冷印象截然不同。
当他们走到医疗机前时，芭芭拉已经几乎无法站立，她靠在布鲁修身上，红色的长发凌地散在肩，那张平时高傲冷艳的脸上现在满是疲惫和痛苦，布鲁修扶着她躺在医疗床上。
布鲁修看着医疗床上意识模糊的芭芭拉，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快感，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用案底威胁他的，现在竟然如此脆弱地躺在医疗床上，她那张平时冷艳高傲的脸庞此刻显得苍白而无助，冰蓝色的眼睛半闭着，眼神涣散，完全失去了往
的锐利和威严。
“芭芭拉，你还醒着吗？”
布鲁修轻声问道。
“嗯……”
但她只是无意识地呻
吟了一声，无力地靠在医疗床上。
布鲁修看着芭芭拉同时从
袋里掏出一块浸透了氯仿的手帕，这是他早就准备好的，为了这一刻等待了太久，他将手帕轻轻捂在芭芭拉的鼻上，看着她本就微弱的意识彻底陷迷幻状态，她的呼吸变得更加缓慢，身体完全放松下来，那双曾经充满威严的眼睛彻底闭上了。
“现在，该
到我问问题了。”
布鲁修看着她软绵绵的身体，冷笑着说道。
在氯仿的作用下，芭芭拉的意识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她能听到声音，但无法完全理解，更无法反抗，布鲁修开始
问她关于力量来源的秘密。
“告诉我，你的超力量是从哪里来的？”
布鲁修抓住她的下
，强迫她看着自己。
“血清……超级血清……在蝙蝠里……”
芭芭拉的嘴唇微微张开，声音虚弱而断断续续。
“什么血清？在哪里？”
布鲁修继续追问。
“医疗机……可以制造……美国队长那样的血清……”
她的声音像梦呓一般，完全没有防备。
“这台医疗机还有什么功能？”
布鲁修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继续问道。
“可以……治疗身体……控制意识……输知识和技能……”
芭芭拉无意识地说着，完全
露了蝙蝠最核心的秘密。
“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除了蝙蝠侠，你还是谁？”
“芭芭拉-韦恩……哥谭财团继承……亿万富翁……”
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但每一个字都让布鲁修心跳加速。
布鲁修听到这些秘密，内心的复仇欲望达到了顶点，这个不仅是哥谭的蝙蝠侠，还是整个哥谭最富有的，而她却用案底威胁他这样一个贫民窟出身的小混混，现在，她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看着如此虚弱无助的芭芭拉，布鲁修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她那张完美的脸庞在昏迷中显得格外诱，猩红色的唇膏因为呼吸而微微湿润，那双平时冷漠的眼睛现在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