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一遍遍的“我
你”。
阿海知道阿力是故意刺激他，但他还是忍不住一遍遍听着那段音频，最终又一次在自慰中释放。事后，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和自我厌恶。
“你今天有点心不在焉，”阿力抚摸着阿兰的
发，“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们躺在阿力在校外租的小公寓的床上。自从一个月前阿力毕业实习开始后，他就租了这个地方，阿兰经常来这里过夜。
阿兰摇摇，往阿力怀里靠了靠，用手轻轻摸着阿力的胸膛：“没什么，可能就是期末压力大。”
这不是真话。事实上，今天下午她似乎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像是阿海。这让她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别太累着自己，”阿力亲吻她的顶，“等我毕业找到工作，我就带你见父母，把我们的事定下来。以我的家境，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阿兰身体微微一僵。阿力已经多次提到未来规划，包括见父母、结婚甚至生孩子。
她总是含糊其辞地应付过去，但明白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阿力，我觉得我们...”她犹豫着开
，却被打断。
“对了，我今天收到一个好消息，”阿力兴奋地说，“那家我实习的公司决定留用我了，起薪很不错。我可以开始为我们未来赚钱了。”
他下床拿
出一个盒子：“这是送你的礼物。”
阿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
致的项链，吊坠是个小巧的心形钻石。“太贵重了，”她惊讶地说，“不能收。”
“当然可以，”阿力为她戴上，“这是我的承诺。我知道你可能还没准备好，但我可以等。我你，阿兰，我想你做我的
。”
阿兰摸着胸前的项链，感到一阵
的内疚。阿力是个好，他值得一个全心全意他的孩，而不是一个心里装着别、只是在利用他的。
但她已经骑虎难下。距离阿力毕业只剩两个月了，她必须把这个戏演完。
那天晚上当阿力睡着后，阿兰悄悄起身，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她拿出手机，翻到与阿海的聊天记录，仍然停留在她最后发的那条信息上。
“混蛋，”她轻声自语，“就连一句道歉都不愿意说吗？”
次
下午，阿兰在自习室意外遇到了一个她没想到会见面的——阿海。
他看起来瘦了些，眼下的黑眼圈显示他睡眠不足。两对视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们能谈谈吗？”阿海最终开，声音沙哑。
阿兰犹豫了一下，点点。他们来到校园里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你看起来...很好，”阿海艰难地说，“那条项链，他送的？”
阿兰下意识地摸了摸项链：“嗯。恭喜你，你的绿帽癖终于得到满足了？”
阿海红了脸：“别这么说。我知道我错了，阿兰，我每天都在后悔当初提出那个愚蠢的想法。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我...”
“你怎么样？”阿兰追问，“兴奋？满足？”
“痛苦！”阿海脱而出，“我痛苦得快疯了！那些照片和视频...我恨它们，但又控制不住去看。我知道这是我自找的，我活该。但你不知道我有多嫉妒，多后悔。”
阿兰看着他眼中的泪水，心软了一瞬，但随即又硬起来：“所以你来找我是什么意思？游戏是你想开始的，现在又想提前结束？”
“我知道我没资格要求什么，”阿海说，“但我想告诉你，我你，阿兰。我一直的都是你。那个癖好只是...只是我内心
暗的一面，但我从未想过真正失去你。”
阿兰沉默了一会儿。她看到了阿海眼中的真诚和痛苦，这让她既满足又心疼。但就这样结束惩罚还为时过早。
“你说得对，你没资格要求什么，”最终她说，“我和阿力在一起很快乐，他珍惜
我，尊重我，不会把我当作满足某种癖好的工具。我答应过他直到毕业，我会信守承诺。”
阿海看上去像被扇了一
掌：“所以你是真的上他了？”
“这不重要，”阿兰避开他的目光，“重要的是，你现在需要接受这个事实：此时此刻我不是你的朋友。”
说完这些话，她转身离开，强迫自己不要回看他痛苦的表
。
但走了几步后，她听到阿海轻声说：“我会等的，阿兰。无论多久。”
她的心颤了一下，但没有停下脚步。
当晚与阿力一起吃晚饭时，阿兰异常安静。
“你今天有点不一样，”阿力敏锐地注意到，“发生什么事了吗？”
阿兰摇摇，勉强笑了笑：“只是有点累。”
阿力打量着她，突然问：“你见到他了吗？”
阿兰一惊：“谁？”
“你的前男友，”阿力平静地说，“阿海。”